轻笑出声,却在触及苏玺文温柔的目光时突然愣住。
二婶的手轻轻覆上她的手背,翡翠镯子的凉意透过皮肤传来:"血缘是羁绊,但不是枷锁。"苏玺文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当年我嫁进沈家..."她顿了顿,目光落在沈梦雪腕间的紫藤银镯上,"也以为要按规矩活一辈子,直到遇见你们这些孩子。"
窗外的月光不知何时漫过雕花窗框,在苏玺文的裙摆上织出银色的网。
她伸手将沈梦雪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动作与多年前那个雨夜如出一辙:"梦雪,你看这镯子上的紫藤花,"她指尖划过银镯内侧的刻痕,"即便缠绕生长,每朵花也都朝着不同的方向。"
沈知屹突然坐直身子,锁骨链晃出冷光:"懂了!就是说我们沈家的人,既要互相护着,也要各活各的精彩!"
他猛地伸手搂住沈梦雪和苏玺文的肩膀,"以后不管是谁,敢拦着我们追梦,先过我这关!"
沈梦雪靠在二婶肩头,听着兄长夸张的宣言,突然觉得掌心的草莓糖似乎更甜了。
苏玺文身上的铃兰香混着三哥身上淡淡的薄荷味,在暖黄的壁灯下酿成温柔的酒。
她望着二哥悄悄把财务报表塞进沙发缝,忽然明白,或许这就是家的意义——既有遮风挡雨的屋檐,也有自由生长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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