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尚未说上几句话。
福禄庭外,李凡松的声音便传了进来。
他立于庭院之外,神情有些不安。
不知赵凌云与李寒衣在静心居中究竟做了什么。
一连两日,房门紧闭,不见人影。
连喊几声也不见回应。
甚至连萧瑟都劝他不要贸然打扰。
师父与师娘到底在做什么隐秘之事?
李凡松想破了脑袋也弄不明白。
李寒衣微微感知自身气息,似乎还未从这两日的激烈中缓过神来。
她轻声道:“相公,我先避一避。”
赵凌云轻笑:“怎么,害羞了?”
李寒衣啐了一口,转身关上门,躲入屋中不再露面。
赵凌云自斟一杯灵茶,淡淡开口:“进来吧。”
他轻啜一口,心中感慨。
可惜没有一支事后烟。
抿茶之时,暗自惊叹。
练武之人果然不同凡响,连战两日两夜竟毫无倦意。李寒衣得其滋养,愈发艳丽动人。
实在稀奇!
这两日,赵凌云沉醉其中,如老牛耕田,辛勤开垦那片沃土。
“师父,师娘在哪儿?”
李凡松的声音将赵凌云拉回现实。
赵凌云平静答道:“在屋里,有什么事?”
李凡松走近,笑着禀告:“山上宾客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特来向您报个信。”
赵凌云盘算了一下日子,与李寒衣朝夕相伴也已有两日。
宾客们应该也都散去了。
他轻轻点头,不再多言。
李凡松见赵凌云没有继续说下去,只得苦笑:“师父,您是不是忘了什么?”
赵凌云抬眉问:“忘了什么?”
李凡松哎呀一声,说道:“师父啊,大城主还在孟婆汤的梦里呢!”
赵凌云握着茶杯的手顿了顿,随即恢复如常,笑道:“这事倒真是忘了。”
“带路吧,我去把他叫醒。”
李凡松答应一声,走在赵凌云前面引路。
不久后,他们来到一座别院之中。
进了房门,赵凌云看见百里东君像死了一般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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