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领导权’执念,真正寻求国际社会的智慧?”
“比如……借鉴一下某些在应对类似危机上,似乎更有‘经验’的国家?”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飘向了华夏代表席位。
一时间,所有愤怒、谴责、质问的目光,如同聚光灯般,齐刷刷地聚焦到了山姆国代表威尔金斯的脸上。
他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无数无形的鞭子抽打。
他身后的山姆国团队,个个面如死灰,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国际孤立和道义压力。
威尔金斯的嘴唇翕动着,喉咙发干。
他试图再次强调国家主权,试图辩解行动的正当性,试图甩锅给情报失误……
但看着屏幕上那片无声吞噬了核弹、如同深渊巨口般蠕动的紫色雾气,感受着会场内几乎要将他淹没的滔天怒火和冰冷绝望,所有准备好的说辞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他下意识地看向华夏代表席位。
华夏代表,一位身着深色中山装、气质沉稳如渊的老者——秦卫邦。
他从会议开始就只是安静地坐着,手指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桌面。
他脸上没有其他代表的激烈情绪,只有一种深沉的凝重和洞悉一切的冷静。
当威尔金斯的目光投来时,秦卫邦也恰好抬起眼。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短暂交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