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没响几声就接通,传来何雨柱波澜不惊声音。
“泰山!”
“老板,是我,我……”高泰山的声音很是疲惫。
“情况我大概能猜到,你打算怎么处理?”何雨柱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我,我就是不知道才来问老板您?”
“呵,不知道,你是下不去手吧?”何雨柱道。
“老板,我...那都是几十年的老兄弟啊,当初...”
“不用提当初了,他们跟着我冒险,我给了他们应有的报酬,而现在他们却想用得到的东西来反噬我。”何雨柱道。
“老板您都知道了?是白先生那边?”
“不用瞎猜,他根本就不知道你这边的事情,我没告诉他,都是我自己的猜测,你动手有点急了,手段也有点糙了。”何雨柱道。
“那我们下一步……”
“你不是已经有答案了?”何雨柱道。
“我怕...处理不好!!!”
“你好歹也是一个几万人公司的董事长,给我振作起来。”何雨柱道。
“那老板,我可不可以先帮老兄弟们求个情?”
“看情况吧,如果最后是我派人收尾,我不敢保证什么。”何雨柱道。
“好,好吧,我知道了。”高泰山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挂了电话,高泰山手心里全是冷汗,点燃一支烟深吸了几口后,他眼神逐渐变得坚定。
他在烟灰缸里狠狠的掐灭了烟,按下内部通话键:“苍太,交代你的事情先放一放,你再过来一下。另外,让内部的韩部长,还有战略投资部的金理事,也一起过来。”
高苍太来得很快,看到高泰山的神色后,就知道他已经有了决断。
“会长?”
“我问过老板了,让我们自己先处理,处理不了,他是会派人来帮忙的,到那时...你懂的。”高泰山语气有些冷。
“那阿仁他们?”高苍太道。
“既然他们选择了另一条路,那就不能再留在集团了,至于最后的去向,再说吧。”
“真的要这样?”高苍太道。
“或者你也想离开?”高泰山反问道。
二人相视无言,都坐下等待其他人到来。
十分钟后,内审部部长韩承元(非元老系,是高泰山后期提拔的专业人士)和战略投资部理事金成贤(元老金哲勇的侄子,但此前态度相对中立)来到办公室。
高泰山没有废话,直接下达指令:“承元,你立刻带人,成立特别审计小组,对赵德仁理事负责的后勤采购部、李明浩理事的游戏业务部,以及所有在“陈情书上签名人员所在的部门,进行全面的财务和业务流程审计。重点是
近三年的所有大额合同、关联交易、海外资金往来。授权你调用最高权限,遇到任何阻挠,直接向我汇报,必要时可请集团安保部配合。”
韩承元心头一凛,意识到这是要动真格的了,立刻肃然应道:“是,会长!我马上安排!”
高泰山又看向金成贤:“成贤,你配合承元的行动。同时,启动对集团资产的评估,尤其是那些由元老及其家属控制的子公司、关联公司。评估的同时准备好剥离方案。”
金成贤谨慎地问道:“会长,动作这么大,会不会引发市场恐慌和股价剧烈波动?而且,这几乎涉及了集团近半数的中高层......”
高泰山打断他:“脓疮不挤,只会烂得更深。阵痛不可避免,但长痛不如短痛。股价短期波动在意料之中,我们要做的是让市场看到我们刮骨疗毒的决心和集团未来的潜力。去吧,按我说的做。”
审计和评估两个动作,在泰山集团内部引发了远比“研修计划”更大的地震。
赵德仁第一个跳起来,冲到高泰山办公室大吵大闹,甚至威胁要带走他“一手建立”的采购团队和渠道资源。
高泰山只是冷冷地看着他:“阿仁,你可以试试。看看是你的人脉硬,还是集团的合同和法律硬。你经手的那些账目,真当我一点都不知道?”
赵德仁死硬道:“我这么多年为了集团兢兢业业,我有什么见不得光的?”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赵德仁脸色又黑了几分,他意识到高泰山这次是铁了心,而且手里可能真的掌握了不利于他的东西。
“那就走着瞧!”放完狠话后,赵德仁愤然摔门而去。
以李明浩为首的年轻一代则试图采取更“现代”的反击。
他们一方面动用媒体关系,散布“泰山集团内部动荡,创始人遭排挤”的谣言,试图影响股价和投资者信心;另一方面,则秘密接触LG和三星的相关人员,暗示可以“里应外合”,提供泰山在面板技术或游戏业务上的“内部信
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