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歌词里混着齿轮转动和花开的声音,“外面还有很多人等着明白这个道理。”
星舰驶出黑洞时,蔡朝阳回头望去。秩序之木已经长成参天大树,树根扎在黑洞奇点,枝叶却伸展到宇宙各处,机械花的光芒照亮了归航的路,有机果的香气弥漫在星尘里。天狐老祖站在树冠上,九条尾巴托着苏醒的共生火种,归一者首领的身影在火种间穿梭,帮着那些机械与有机能量失衡的生命体调整比例。
“航行日志。”蔡朝阳提笔时,笔尖自动流淌出光纹,“今日,在黑洞中心种下秩序之树。它证明机械与有机不是对立,而是宇宙的两种语言,合在一起,才能读懂完整的星空。”
光纹在纸页上开出花,花芯里,扎高马尾的女孩正对着他笑,左手的齿轮与右手的种子在掌心交融,眼角的痣在星光下闪烁——那是蔡朝阳记忆里的陈晓玲,是禁忌星球的胚胎,是所有共生瞬间的总和,是宇宙间最温柔的坐标。
星舰的引擎声与远处共生文明的歌谣交织成和弦时,蔡朝阳知道,这不是终点。他摸了摸胸口,那里的能量饼干袋已经空了,但布料上的纹路永远留下了——半机械,半藤蔓,像他与这个宇宙的关系,像所有生命与世界的联结,在碰撞与纠缠中,生长出照亮未来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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