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单方面的、持续了不知多久的“战斗”,终于在龙巧云似乎满足了某种病态的占有欲后,缓缓停止。
她抬起了头,离开了龙天那已经惨不忍睹、布满新旧咬痕和深红吻痕的颈项和胸膛。
少女微微喘息着,脸颊因为刚才的激烈动作而泛着一层薄红。琥珀色的瞳孔依旧幽深,但里面的疯狂火焰似乎平息了一些,只剩下一种冰冷的、餍足后的慵懒。她伸出舌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沾着些许血丝的唇瓣,那动作带着一种妖异的美感。
龙天如同刚从地狱里爬出来,浑身冷汗涔涔,颈项和上半身火辣辣地疼,布满了湿漉漉的口水和渗血的伤口。他瘫软在地板上,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有了,只有胸膛还在微弱地起伏着。
短暂的、诡异的平静。
龙巧云的目光扫过兄长苍白失神的脸,扫过他布满自己“杰作”的身体,最终落在他那双失去了所有神采、只剩下空洞麻木的眼眸上。一丝极淡的、难以察觉的波动在她眼底深处掠过,快得让人无法捕捉。
她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温存的表示。她只是面无表情地、极其利落地从龙天身上爬了起来。
赤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声响。她走到那堆被随意丢弃在角落的、月白色的丝绸睡裙旁,弯腰拾起。动作没有丝毫的羞怯,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理所当然。
然后,在龙天空洞的注视下,她开始动手。
不是穿衣。
而是撕扯!
嗤啦--!
纤纤玉指抓住那轻薄柔韧的丝质睡裙,用力一扯!坚韧的丝绸在她手中如同脆弱的薄纸,瞬间被撕裂开来!一条长长的、约莫两指宽的丝带被她轻易地撕扯下来。
嗤啦!嗤啦!嗤啦!
她面无表情,动作精准而迅速,如同最熟练的工匠在处理材料。那件价值不菲的睡裙在她手中被迅速肢解,变成了一条条长短不一、但足够坚韧的丝带。
龙天看着她的动作,一股比刚才被撕咬时更加强烈的不祥预感瞬间攫住了他!
(她...她想干什么?!)
他惊恐地想要后退,想要蜷缩起来,但重伤的身体和巨大的精神冲击让他动弹不得。
龙巧云拿着那一把丝带,赤着足,一步,无声地走回到他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琥珀色的瞳孔里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片冰冷的、不容置疑的掌控。
下一秒,她蹲下身,动作快如闪电!
龙天只觉眼前一花,手腕便传来一阵剧痛!一条冰凉的、带着她身体余温和淡淡栀子花香的丝带,已经如同毒蛇般缠绕上了他的右手腕!丝带的一端在她手中飞快地穿梭、打结,手法之娴熟复杂,赫然是龙家特训过的、用于束缚高阶危险目标的军用绳结!坚韧的丝带瞬间勒紧,深深陷入他的皮肉!
“呃!”龙天痛哼一声,下意识地想要抽手反抗。
“别动。”龙巧云的声音冰冷得如同西伯利亚的寒风,没有任何起伏。同时,她的另一只手已经闪电般擒住了他试图挣扎的左手腕!
同样的冰凉丝带缠绕上来!双手手腕被死死缚住,勒得生疼,完全失去了活动能力!
但这仅仅是开始!
龙巧云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她拿起更长的丝带,粗暴地将他的双手猛地拉到头顶上方,强迫他做出一个极其屈辱的投降姿势!然后,丝带绕过他的手腕,又在他上臂处紧紧缠绕数圈,死死固定!接着是肘关节!每一处都勒得极紧,确保他手臂完全无法弯曲发力!
“巧云!住手!你疯了!”龙天终于爆发出嘶哑的怒吼,用尽全身力气扭动身体挣扎。这已经超出了他的底线!这不仅仅是占有,这是彻底的囚禁和羞辱!
然而,重伤的身体和对方压倒性的力量,让他的挣扎如同蚍蜉撼树。龙巧云甚至没有多看他一眼,膝盖重重地顶在他的腰侧,压制住他下半身的扭动,手中的丝带如同拥有生命,继续冷酷地缠绕。
胸腹!她用撕下的布条在他胸口和腰腹间缠绕了数圈,勒过他那些新鲜的伤口,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将他上半身也牢牢束缚住!
最后,她拿起一条相对柔软的丝带,团成一团,动作没有丝毫犹豫,狠狠地塞进了龙天因惊怒而大张的嘴里!
“唔--!!”龙天双目圆睁,眼球几乎要凸出来!浓烈的、属于少女的栀子花香混合着他自己的血腥味瞬间充斥了他的口腔和鼻腔!那柔软的布料死死堵住了他的咽喉,让他只能发出沉闷而绝望的呜咽!他拼命地用舌头去顶,试图将那团布吐出来,但丝带塞得又深又紧,根本纹丝不动!
做完这一切,龙巧云站起身,退后一步,如同欣赏一件完美的作品般,冷冷地审视着被自己牢牢束缚在地板上的兄长。
此刻的龙天,狼狈到了极点。上身赤裸,布满触目惊心的咬痕吻痕和渗血伤口。双手被高高缚在头顶,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