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的信传了出去。
“你说这句话……”折玉忽然逼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鼻尖,“我可不可以理解为,如果你有灵赋,和你待在一起的就不止是我。”
云珩更无语了。
她搭在折玉的肩膀上:“大哥,谁教你的要把这种假设性的悲观的事说出来?眼下只有你和我,专注不好吗?何必给自己找莫须有的不痛快?”
谁知折玉听了,调情的媚态脸瞬间严肃。
“云珩,我与你没有血缘关系,‘大哥’不是你该喊的。”
云珩的眸光微闪,拍拍他的肩膀叹气:“‘大哥’只是一种表达无奈的称呼,你也可以喊我‘大姐’,我不介意的。”
“不过,既然你不高兴,我以后不喊就是了。”
云珩从他的怀里出来,朝着另一边的靠窗角落走去,朝他招手:“快点儿,今天要把这些弄好。家里的房子可比这里多。”
折玉默默跟上,将隔音石嵌入墙内。
看着云珩满意的笑脸,他突然问:“我刚才拒绝,你不生气?”
云珩诧异地诶了声,顿时哭笑不得:“你拒绝让自己不舒服的事,我生什么气?我是雌主,又不是霸主。”
见他在发愣,她直接拽着他到二楼的四角,边走边说。
“你发呆一炷香,我们就晚回去一炷香,在家安装隔音石也将推迟,我睡觉的时辰也要往后,明天早起也要延迟……”
她絮絮叨叨的说着,夕阳的余晖落在她身上,是一种太久没见到的生动。
折玉的嘴角不由得上扬,反扣着她的手腕:“不会让你晚睡。”
“不要给我画大饼,我不信。”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