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左边？”秦虎瞪大眼。

    “右边监控开着，背后情况不明。盲区反倒好控制。”赵文冷静分析。

    我沉思片刻，点头，“行，听你的。”

    我们沿斜坡往下走，空气又潮又冷。耳边不时传来金属摩擦声，似有东西在远处活动。

    “你们听见没？”林悦轻声问，身体微微蜷缩。

    我们停下脚步细听。那声音……越来越近。

    “不是幻觉。”我说，手心冒出冷汗。

    我们放慢脚步，贴着墙小心前进。前方拐角闪过模糊身影。

    “谁！”我举武器，手指紧扣扳机。

    没人回应。

    “去看看。”我打手势，秦虎在前，我紧跟，林悦和赵文断后。

    转过拐角，是个小型控制室，满是操作台和显示屏。大部分设备损坏，角落一台还在嗡嗡响。

    “这地方……像维护站。”赵文凑近查看。

    “有用不？”我问。

    “不确定。接入主控系统，或许能脱困。”赵文开始连设备，额头上汗珠滚落。

    这时，熟悉的金属味又出现，且越来越浓。林悦皱眉：“空气成分变了，氧气含量下降。”

    “加快速度。”我催赵文。

    赵文额头冒汗，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击：“马上……马上就好……”

    就在这时，身后走廊传来急促脚步声。

    我们立刻进入战斗状态，武器齐刷刷对准声音方向。

    脚步声渐近，在门口停下。

    一个身影慢慢走进来。

    是个女人，穿破旧探险服，戴防毒面具，拿把改装冲锋枪。

    她看到我们一愣，然后开口：“你们……也是被困的？”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