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阳谋。”

    他看着身旁的寒无尘和敖渊等人，缓缓地，说出了一句让所有人如遭雷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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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不是在看戏，他们是在……验货。”

    “验货？”众人不解。

    沐小川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这些活了不知多少万年，被困在元婴期，早已心如死灰的老怪物，他们恐怕早就隐约知道，元婴之后的修行，与‘众生’有关。但是，他们不知道具体的方法，更不敢去轻易尝试，生怕走错一步，万劫不复。”

    “而现在，我，和天机子，以及那个苦竹老人，为他们提供了几个最完美的，也是最极端的实验样本！”

    “一个走王道，一个走邪道，一个……走我这条他们还看不懂的‘天道’！”

    “他们沉默，不是因为大度，也不是因为畏惧。而是因为，他们想看！他们想躲在幕后，安安全全地，看我们这几个‘实验品’，最终会走出什么样的结果！谁能走得更远！谁能真正地，踏出那一步！”

    “等我们用自己的道途，为他们趟出了一条路之后，他们，才会蜂拥而上，来收割最终的果实！”

    一番话，如同剥开了世间最残酷的真相，让在场所有人，都感到了一股发自骨髓的寒意。

    原来，这才是那帮高高在上的“诸神”，真正的嘴脸！

    冷漠，自私，视苍生为刍狗，视同道为棋子！

    沐小川缓缓站起身，他的目光，变得无比深邃，仿佛穿透了时空，看到了天枢城神殿深处，那些正在“凝视”着他的，古老而腐朽的存在。

    “他们想看结果？”

    “很好。”

    沐小川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充满战意的笑容。

    “我不仅会给他们一个，他们想看到的，最辉煌的结果。”

    “我还会，在事成之后，亲自登上天枢城，去问一问他们——”

    “这数万年来，你们身为天地的掌控者，手握最强的力量，却被区区一个瓶颈，禁锢在这里，连亲自去尝试一下的勇气都没有！”

    “你们，也配……称为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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