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方便吗?”
“方便什么?”玉蝉俏脸醺红,美眸一眨不眨盯着何书墨瞧,单纯的小脑袋压根不明白他的意思。
何书墨看着她茫然呆萌的样子,心中感到一阵好笑。
蝉宝身上的经验其实不算少了,属于看过吃过操作过的大赛型选手。
但蝉宝本人其实没有多少相关知识,她会的都是自己教的,自己不教的话,蝉宝就只有之前还在厉家时,她们礼仪老师传授的一点房事理论。当时她们年纪不大,对男女间的事情不懂也不感兴趣,学起来属于一知半解那种。
何书墨干脆不瞒着她了。
“蝉蝉近日有癸水吗?”
所谓“癸水”,便是古代对“来亲戚”的别称。
蝉宝听到何书墨问她如此私密的事情,先是脸蛋红了半分,然后才乖乖摇头。
何书墨了然,哄她道:“那今晚还长,咱们忙活半夜了,去林府睡会儿?”
“林府?”
玉蝉反问。她觉得,何书墨就算要休息,也应该带她去何府。为什么突然要去林府?
林府就是用来做样子的,连佣人都没多少。半夜住进去,喊半天都没人应声,去那里做什么?
何书墨又问道:“林府不方便?”
玉蝉摇了摇头,她虽不知道何书墨去林府干什么,但只要能和何书墨在一起,她去哪儿都无所谓。
于是道:“方便,走吧。”
两人认识许久,关系亲密了许久,可此时仍然还像热恋期一般,拉着小手,甜甜蜜蜜。
何书墨和蝉宝来到林府,因为府上佣人不多,半夜没人守夜,所以干脆跳过敲门入户这个环节,直接使用轻功翻越墙头,走进蝉宝理论上的“闺房”。
这里虽然被精心布置了一番,但其实不太有生活气息。蝉宝基本不会住在这个房间,她通常会进宫找酥宝一起睡觉。
不过好在为了应付谢采韵的突击检查,林府几个主要的屋子,都会安排佣人每日打扫,保持整洁。
所以这间闺房,时刻处于拎包入住的状态,不用何书墨和蝉宝重新收拾。
闺房中,何书墨用火折子点燃烛灯。
随着烛火驱散黑暗,一张平整柔软的床铺出现在他的面前。
看着床铺,何书墨联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不由得浑身燥热,下意识扯了扯衣服领口。结果此举被玉蝉误会成他想脱衣,于是本能发动,自动充当起何书墨贴身丫鬟的角色。
“何公子,我来帮你宽衣。”
林府缺少佣人,玉蝉亲自动手。
何书墨顺水推舟,并没有拒绝。
只道:“蝉蝉帮我宽衣,等下我也帮蝉蝉。”
“这可不行。你是公子,我是丫鬟。”
玉蝉道。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想太多,毕竟在她的观念里,何书墨的地位比她更高,是和她们家小姐一个等级的人物。只有她伺候公子的份,哪有让公子伺候她的道理。
但何书墨听不惯蝉宝这种发言。楚国其他人怎么想怎么做,他管不着,但他希望他的“家里人”能少一点等级和尊卑。
“还叫公子?嗯?”
“那,姑爷?”
“姑爷也不好,叫哥哥,书墨哥哥。”
话到此处,蝉宝帮某人宽衣的小手顿时一愣,在她的观念里,年龄大的女子叫年龄小的男子为“哥哥”,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情哥哥”。
而“情哥哥”便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正确的,所以她不能叫何书墨“哥哥”。
她和何书墨的亲密关系是非常合理的。因为她是小姐的陪嫁丫鬟,只要小姐和姑爷在一起,那她天然就是有和姑爷亲密的权利,这是她的合法性!
“不能叫。”
“为什么不能叫?”
蝉宝小声解释了一通。
何书墨听完后,哑然失笑。
他抱着面前的女孩,道:“叫了又如何?此事就咱们两个知道。别人是千里耳吗,能听到你叫我哥哥?”
不过,蝉宝受过良好的贵女教育,对清白和名声看得很重,哪怕是情侣间开玩笑的称呼,她也不准备妥协。
何书墨没有继续坚持。
主要是他已经宽衣完成,轮到他给蝉宝宽衣了。
虽然蝉宝不能理解何书墨给她宽衣完全是在享受,但此事既然不涉及名声和清白,她半推半就,便让何书墨解锁了“宽衣解带”的成就。
女子闺房的卧榻通常是单人床的规格,不会太大。
所以何书墨和蝉宝一起躺下,是明显不如双人床宽裕的。
不过对于小情侣来说,这些都不是问题。
更何况,何书墨和蝉宝的多数时间,不是“同床共枕”的姿势,而是“某种迭加态”。
起初,蝉宝以为何书墨只是在重复她熟悉的亲吻。
但随着她的情欲被某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