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了一句让整个院子都倒吸一口凉气的话。
“想彻底治好,只有一个办法。”
“把里面长错位的骨头,重新打断。”
“然后,再用手术的方法,给你重新接好!”
“重新打断……再……再接好?”
李栓子像是被一道旱天雷劈中了,整个人都懵了,嘴巴张得老大,半天都合不拢。
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刚刚燃起的希望火苗,瞬间被一盆冰水浇得只剩下一缕青烟。
“嘶——”
院子里,响起了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乡亲们脸上的表情,比刚才听到有治时还要惊骇。
把长好的骨头再打断?
这……这是治病,还是上刑?
光是听着,就让人觉得骨头缝里都钻进了凉风,一股锥心的疼顺着脊梁骨就爬了上来。
“秦……秦医生……”李栓子的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带着一丝哭腔,“您……您没开玩笑吧?”
“好好的骨头,咋还要再给弄断一次哩?”
一个老婆婆在人群里忍不住开了口,满是褶子的脸上写满了不忍:“是啊,大夫,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再打断一次,那得多疼啊!”
“栓子这腿,还能经得起这么折腾吗?”
议论声,质疑声,嗡嗡作响。
就连一向沉稳的张大海,此刻也是眉头紧锁,眼神里充满了不解和担忧。
他虽然知道些医理,但也从未听过如此骇人的疗法。
这完全超出了他一个乡野土医的认知范畴。
秦东扬的表情,却始终平静如水。
他没有理会周围的嘈杂,目光依旧牢牢地锁定在李栓子的脸上。
他知道,此刻最需要安抚的,是这个已经被恐惧攫住了内心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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