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宁娜…你身边…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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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是指什么?”芙宁娜有些不解地看着她。
“呃…就是…需要往生堂出面的事…”派蒙的声音越说越小,眼神里充满了同情。
“哦,有的哦。”芙宁娜点了点头,回答得非常干脆。
“啊?!不会吧…”派蒙被这个肯定的回答吓了一跳。
她的小脸上满是震惊和难过,声音都带上了一丝颤抖。“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请、请你节哀…”
“哎呀,什么啦!派蒙想到哪里去了!”芙宁娜看着她那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终于反应了过来,又好气又好笑。
“欸?我想的不对吗?一般提到往生堂都会想到的吧!”派蒙委屈地说道。
“真是的,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况,我身边有谁是需要我去安排葬礼的吗?”芙宁娜叉着腰,无奈地看着她们。
“我要拜托胡桃小姐的事,是准备映影的道具啦。”她解释道。
“前阵子我看了一本璃月出版的恐怖故事集,内容可以说是十分精彩,精彩到我到现在还每晚开着灯睡觉…”芙宁娜说到这里,脸颊微微一红。
“那个故事讲的是一个古老的宅子里,每到午夜,墙上挂着的仕女图就会自己走下来,在走廊里游荡…呜,光是想想就觉得背后发凉…”
她赶紧摇了摇头,把那些可怕的画面甩出脑海。“…哎这个不是重点!”
她重新挺起胸膛,脸上又恢复了那种神采飞扬的表情。“总之,既然大明星芙宁娜已经重归舞台,那势必要为枫丹的戏剧和映影界带来最新鲜的清泉!”
“或者说是「最恐怖的波涛」!”荧笑着补充了一句。
“噢这个说法好!我要记下来,到时候宣传海报用得上。”芙宁娜高兴地打了个响指,好像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新作品大获成功的场面。
“原来是这样!”派蒙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刚才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所以芙宁娜这次来璃月,其实是专程来拜访往生堂的吗?”她又好奇地问道。
“那倒也不是…”芙宁娜摇了摇头。“原本我只是想来国外散心看看风景的。能有幸路遇胡桃小姐和钟离先生,应当说是命运般的指引吧。”
“的确是缘分。”钟离微笑着说。
“客卿莫要故弄玄虚。”胡桃摆了摆手,对着派蒙眨了眨眼,“要我说,应该多谢那位来问路的先生呢。他要是不来问路,我们早走啦。”
“哎,谁呀?”派蒙的好奇心又被勾了起来。
“是你们也认识的人哦,要不要猜猜看?”芙宁娜的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荧听着芙宁娜的描述,又看了看胡桃脸上那副狡黠的表情,脑海里有什么东西咔嗒一声连接了起来。一个名字浮现在她心头。她想起了那位在枫丹廷审判席上不苟言笑,却又在私下里流露出对水精灵关怀的最高审判官。
“综上所述…”荧学着那人的语气,故意拖长了音调,慢悠悠地开了口。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轻得只有她和派蒙能听见,“一个存在,背负着古老的职责,审判着流淌的罪孽,本身却又像初春的雨水一样,不懂得如何弯曲。”
荧的眼神亮了一下,她看向身边靠着石栏的左钰,对方正饶有兴致地看着远处的水车,仿佛刚才什么都没说。她心里有了底。
“……是那维莱特吧?”
“哎!怎么一下子就猜到了?!”芙宁娜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她精心准备的悬念就这么被轻易地戳破了,让她感觉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挚友厉害啊,今日在猜谜上如有神助!”胡桃拍了拍荧的肩膀,笑得前仰后合。
荧便简单地把刚才在山上遇到娜维娅和克洛琳德,以及她们提到那维莱特的事情讲了一遍。当然,在芙宁娜那可怜巴巴,带着点哀求的眼神注视下,她很体贴地略过了关于“在山顶大喊大叫”的尴尬部分。
“真没想到,那维莱特是这种会迷路的人啊…”派蒙绕着芙宁娜飞了一圈,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不会吧,连我都能一个人找到这里来。”芙宁娜嘟囔了一句,感觉自己的方向感受到了肯定。她清了清嗓子,解释道:“我来的时候他已经要回去了,只是想问能够最快返回枫丹廷的路线。”
“嗯,他确实是这么问的。”胡桃点了点头,她摸着下巴,回忆着当时的情景,“这附近山重水复,怕绕远路也是正常的。”
荧的脑海里浮现出那维莱特化作水龙形态的样子。
(对他来说可能游比走快。)
“所以是胡桃为他指路了吗?”派蒙好奇地问。
“那当然。本堂主好歹也算是个「引路人」,方向感可是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