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越来越强烈。
(道理应该是这样没错…)她看着戴因斯雷布那张苍白的脸,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总觉得好像哪里有些「违和」…是我漏掉了什么事情吗?)
“他不是在演戏。”左钰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他走到传送装置旁边,靠在墙上。“他是真的感觉到了地脉的扰动,只不过,这扰动不是来自深渊教团,而是来自他自己。他体内的诅咒,和这片被深渊污染的土地产生了共鸣。对他来说,站在这里,就像普通人站在火山口一样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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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戴因斯雷布,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不过,他也是在演戏。他故意夸大了自己的痛苦,好让你们心安理得地离开。毕竟,接下来的戏,观众太多可不好演。”
戴因斯雷布没有反驳,只是用那只金色的独眼冷冷地看着左钰。
在荧和派蒙被传送离开后,整个地下空间瞬间陷入了死寂。戴因斯雷布直起了身体,脸上的痛苦之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决绝。
左钰打了个响指,一张华丽的扶手椅凭空出现在他身后,他悠闲地坐了下来,像个等待开场的观众。
“哼…我就知道,除非主动踏入你们的陷阱,不然你是不可能来面见我的。”戴因斯雷布对着空无一人的大厅冷冷地说道。
一个身影缓缓从阴影中走出,他有着和荧一样的金色长发,穿着黑色的、点缀着星辰的服饰。他就是荧一直在寻找的哥哥,深渊的王子——空。
“你将自己与「耕地机的眼睛」都作为赌注…”空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赌注如此之大,禁不住诱惑而踏入陷阱的,应该是我才对吧,「末光之剑」戴因斯雷布?”
“你一个人来的?你的那些信徒们呢,怎么没带在身边?”戴因斯雷布的手已经按在了剑柄上。
“在有所防备的「末光之剑」面前,投入多少兵力都是一种无谓的浪费,还不如由我一人来直面你。”空的目光扫过戴因斯雷布,最后落在了旁边那个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的左钰身上,他的眼神微微一凝,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我知道你有很多话想说…”空重新看向戴因斯雷布。
“…但在那之前,先击败我,如何?”
回答道,“自那份「命运的织机原动计划」启动,已经过去很多时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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