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因的……哥哥?”荧的心脏猛地一跳。戴因斯雷布,那个背负着坎瑞亚诅咒的末代宫廷卫队队长,那个一直与她同行,追寻着深渊秘密的男人。他竟然还有一个这样身份的哥哥。这个信息,让她感觉自己的旅途,又多了一层沉重的迷雾。
“第四个,就是你师傅,「极恶骑」苏尔特洛奇。”左钰的目光重新回到了丝柯克的身上。“他是坎瑞亚最强的战士,一个纯粹的、为了战斗而生的怪物。他的一生都在追求极致的力量和最酣畅的战斗。为了变得更强,他甚至主动拥抱了深渊。他的罪,是‘暴怒’,是对整个世界永不停歇的征伐欲。”
左钰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敲打在众人的心上。娜维娅已经听得有些头晕目眩了,这些名字,这些故事,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她感觉自己像是误入了一场神话的现场。
“那你说的第五个罪人呢?”荧忍不住追问道。她感觉自己正在接近一个巨大的真相。
左钰笑了笑,摇了摇头:“第五个罪人,「猎月人」雷利尔。关于他的记载最少,也最神秘。只知道他憎恨着天空中的一切。他的罪,是‘嫉妒’。嫉妒那些高高在上的存在。”
丝柯克一直沉默地听着。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强势与冷漠,只剩下无尽的震惊与骇然。她怎么也想不通,眼前这个男人,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这些关于五大罪人的秘密,即使是在深渊最核心的圈子里,也是鲜为人知的绝密。他不仅知道名字,甚至连他们的罪,他们的故事,都一清二楚。
“你……到底是谁?”丝柯克再次问出了这个问题。但这一次,她的语气里,已经没有了之前的质问,而是带上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深深的敬畏。
“都说了,我只是个路过的旅人。”左钰依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他似乎很享受看到别人震惊的表情。
他掂了掂手里那颗由吞星之鲸变成的小黑球,似乎觉得有些碍事。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他做出了一个让众人再次瞠目结舌的动作。
他只是随意地在身前一划,一个闪烁着金色符文的圆形传送门凭空出现。那传送门的另一边,不是任何地方,而是一片深邃的、仿佛蕴含着无数星辰的虚空。他就像丢一个没用的垃圾一样,随手将那颗小黑球丢了进去。传送门瞬间关闭,仿佛从未出现过。
那可是吞星之鲸啊!一个差点毁灭了枫丹的灭世巨兽!就这么……被他收起来了?
“好了,麻烦解决了,我们也该回去了。”左钰拍了拍手,仿佛刚才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这里太闷了,空气也不好闻。我还是喜欢枫丹廷的阳光和甜点。走了走了,再不回去,‘千层酥与奶油诗’的新品就要卖光了。”
他说着,就真的转身准备离开,甚至还招呼着荧和派蒙他们。
“喂!等等!你就这么走了?”派蒙终于反应过来,急忙飞过去拦住他。
“不然呢?”左钰一脸理所当然地看着她,“最大的麻烦不是解决了吗?剩下的,就是你们和这位女士的家务事了。”
他指了指还呆立在原地的丝柯克,和远处那个还在坑里哼哼唧唧的达达利亚。“徒弟闯了祸,当师傅的总得管教一下吧。我们这些外人,就别在这儿碍眼了。”
丝柯克看着左钰那轻松离去的背影,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有无数的问题想问,但她知道,对方根本不想回答。这个男人,就像一个真正的、凌驾于一切之上的神明,偶尔路过人间,随手解决了一点小麻烦,然后又毫不在意地离开,只留下一地的震撼和谜团。
而那维莱特,则看着左钰的背影,陷入了更深层次的思考。这个男人,他所知道的,他所掌握的力量,已经完全超出了提瓦特世界的范畴。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比预言、比原始胎海更大的变数。
当一行人再次回到欧庇克莱歌剧院时,外面的世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虽然对于枫丹的普通民众来说,他们只是感觉空气变得清新了,心情变得舒畅了,但对于那些与元素力有着密切联系的人,尤其是美露莘们来说,这种变化是颠覆性的。
整个枫丹的水元素,都变得前所未有的温和与亲切。那份隐藏在水脉深处的、属于原始胎海的暴戾气息,彻底消失了。
歌剧院内,芙宁娜和芙卡洛斯正坐在一起,小声地说着话。芙宁娜的情绪已经平复了许多,她靠在芙卡洛斯的肩膀上,像一个终于找到了依靠的孩子。五百年的重担卸下,让她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而又脆弱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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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众人平安归来,她们立刻站了起来。
芙卡洛斯看着那维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