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岁赐,他们总得商议好多少,我才能把这些给他们对不对?”
余令现在是万分感谢记载这些事情的读书人。
大明的国事一笔带过,人家三娘子喜欢谁,某日去了帐篷某时出来都记载的清清楚楚。
生怕别人以为他在胡编乱造。
苏怀瑾闻言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守心,你就不怕打架的先把看热闹的打死了?!”
余令转过身子望着苏怀瑾笑道:
“怕,我当然怕,可俗话不也说了么,富贵险中求,把看热闹的打死了,今后可没有人给他们送钱了哦!”
“他们不傻,肯定能看的出来!”
余令伸手指着案桌上的地图突然大笑道:
“我们不希望他们好,他们也不希望我们比他们强,这本来就是彼此心知肚明的事情,这还用看么?”
“只要岁赐来了,必然有多有少,必然有人想多要一点,没有人愿意自己少分一点,这是事实,他们跳不出去的!”
望着笑眯眯的余令,苏怀瑾心里泛起了惊涛骇浪。
“守心,这是谁教你的?”
“老祖宗啊!”
“如果成功了你会做什么?”
“什么都不做,看着他们杀来杀去不好么?”
苏怀瑾愣愣地望着余令。
他发现余令整个人太疯癫了,他以为成功了余令会带人拿下河套。
没想到余令是想看他们自己杀自己。
苏怀瑾舔了舔嘴唇,狞笑道:
“守心,没别的意思,你是文官,传播谣言,挑拨离间的这种活儿是我锦衣卫擅长的,我想挑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