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丧失上国的风范,那自己就用最强壮的人,用最好的武器和盔甲。
自己是完完全全的按照规定来的,这才是国威。
就算御史来了,他也说不得什么。
余令不知道,御史真的来了。
九月离开的袁万里御史又回到了长安,走的时候身子还有点肉,如今骨瘦如柴。
走的时候有三匹驴子,两个护卫。
如今就只剩下一个护卫,驴子也成了一个瘸子,脚掌受伤了,这正在流血水!
余令没说假话,出了长安府,?才到甘肃镇?地界,流民就冲了上来,因为保护自己,护卫死了一个。
驴子被抢走了两个。
自那以后,和林御史也走散了!
余令给的钱全都被抢了,全靠缝在衣角的那两小坨碎银苟活。
眼看就要到兰州地界了,好不容易走到了卫所,一纸调令,自己又得往回走。
甘肃镇?卫所那群狗日的粗兵,连吃的都没给,热水都没喝到一口。
这一路的苦,可是让袁御史吃透了。
望着一到长安就熟门熟路往余家猛冲的驴子。
听着驴子扭头对自己“啊——呃——啊——呃”欢叫声.....
它好像在说,快啊,你怎么不走了,快啊,咱们到家了!
袁御史忍不住放声哭嚎,娘的,这年头,一个畜生都知道谁对它好。
袁御史抹了抹眼泪,咬牙切齿道:
“姜槐道,我草你祖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