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月边轻笑着询问，手指边继续向下缓慢滑动。
单纯的小鱼哪里懂这些，只是一个劲儿地说自己难受。
江望月摇头失笑，收回手捧起了雾寻的脸颊。
看着他染上水雾和欲色的深蓝色眼眸，江望月好奇地问道：“雾隐从来没教过你吗？”
雾寻不解地眨了眨眼睛，“兄长他……没跟我讲过……”
江望月轻啧，手指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雾寻的后颈。
“真是……失职的兄长。”江望月声音渐渐低哑，听起来像是责备的话语，其中却带着一丝调侃。
她的指尖仍流连在雾寻发烫的后颈，感受着他每一次细微的战栗。
雾寻难耐地仰起头，喉结滚动，脆弱的脖颈完全暴露在江望月的视线里。
“雌主……”
雾寻轻声呜咽着，像一只找不到方向的幼兽，本能地贴近身前唯一的热源。
他用自己的额头抵着江望月的，两人呼吸交错，逐渐变得滚烫而又急促。
“雌主……帮帮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种全然信赖的、将自己彻底交付的姿态，取悦了江望月。
她仰起头，终于吻上那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着的唇。
带着怜惜和绝对主导的意味。
雾寻的瞳孔缓缓放大，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生涩、笨拙的回应。
所有难以名状的躁动似乎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却又引来了更深的渴求。
他环住她腰身的手臂，不自觉地收得更紧。
一吻结束，雾隐依偎着江望月，慢慢地喘息着。
江望月则是抬手用指腹抹过他湿润的嘴角，放缓了声音，带着一丝诱哄轻声问道：“乖小鱼，告诉雌主，现在还难受吗？”
“难受……”雾寻轻颤着嗓音点头，这种难受比刚刚更加具体，也更让他感到煎熬，他本能地挺腰蹭了蹭，“这里……雌主……这里难受……”
没得到江望月的回应，他忍不住抓住了她的手，颤抖着引向那紧绷而灼热的地方。
隔着一层衣料，那惊人的热度依旧烫得江望月指尖微蜷。
她微微眯了眯眼睛，手上缓缓用力，成功引得雾寻猛地颤了颤身子，发出一声短促而粗重的喘息。
“帮你可以，但……”
江望月说着低下头，用自己的鼻尖亲昵地蹭着他的鼻尖，语气中带着令人心痒的逗弄，“求我，小鱼儿……”
雾寻早已被陌生而汹涌的情愫冲垮了理智，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和对身前之人的全然信赖。
“雌主……求求你……帮帮我……”
几乎是雾寻话音刚落，江望月就低头再次吻住了他，将所有细碎的呜咽全部封住。
两人踉跄着跌入床榻，江望月顺势将雾寻按进柔软的被子里。
墨色发丝垂落，扫过雾寻泛红的脸颊。
他下意识抬起颤抖的手，想要触碰，却又被江望月扣住手腕压在了枕边。
“乖鱼儿……”江望月俯下身，声音里带着让雾寻忍不住想沉溺其中的温柔，“别动。”
窗外的月色悄然漫过玻璃，为纠缠的身影镀上一层朦胧的光芒。几颗星星在夜空中轻轻颤动，仿佛被屋内灼热的呼吸所惊扰，又似在无声地见证着这一场温柔的沉沦。
阳光洒进房间，江望月缓缓睁开了眼睛。
雾寻依旧窝在她身旁的位置沉沉睡着。
江望月侧过身，指尖拂过他不再泛红的眼尾，突然一顿。
坏了！
她把尾巴的事情全忘了！
雾寻被一阵酥痒惊醒，他茫然地看着江望月，下意识伸手抓住了她按在自己后腰上的手。
“……雌主？”
江望月学着雾寻昨晚的样子，露出可怜巴巴的神情来。
“乖小鱼，让雌主摸摸尾巴好不好？”
雾寻一怔，反应过来后脸色骤然爆红。
“不……”
“就摸摸，我保证不干坏事，好不好嘛~”
面对江望月的撒娇攻势，雾寻实在是忍不下心拒绝，退了一步。
“那，那去浴室……”
一进入浴室，江望月就发现，雾寻浴室里的浴缸显然要比其他人的都大上许多，她不禁挑了挑眉。
坐进放满了水的浴缸中，雾寻抓着浴缸边缘的手微微用力，极力克制着自己想要起身逃跑的欲望，在自家雌主的注视下放出了尾鳍。
布满鳞片的尾鳍，在浴室灯光的照耀下，泛着细碎的光芒。
江望月带着点凉意的手指触碰到尾鳍鳞片的刹那，雾寻忍不住仰头轻喘了一声。
他的尾鳍，可比兄长的要敏感多了。
没打算早上再来一发的江望月真的就像她所说的那样，只是摸摸，没做其他的。
江望月在心里不住地安慰自己：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