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拖下去!”
“朕以后,不想再看见他!”
两名亲卫立刻上前,像拖死狗一样,将还在不停叫嚷着“陛下饶命”的邓木华,给拖了下去。
世界,终于清静了。
“唉……”吴用叹了口气,走上前,躬身道:“陛下,臣……也暂时没什么好办法了。”
“不过,经过昨日一战,德州守军,定然也是伤亡惨重,已是强弩之末。不如……先试试攻城吧。”
赵钰也知道,眼下只能如此了。
他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下达了军令。
只是,在下令的时候,他特地,用尽全身的力气,补充了一句。
“传朕旨意!全军攻城!”
“但是!谁要是敢伤到城墙上我大夏历代先帝的牌位,哪怕是蹭掉一点漆!”
“朕,就砍了他全家!!”
传令兵懵了。
他张着嘴,手里举着令旗,呆呆地看着自家王爷,严重怀疑王爷是不是被吓疯了,这命令……怎么传?
宁王军的将士们,也全都懵了。
他们一个个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三个大字:
我是谁?
我在哪?
我要干什么?
一名扛着云梯的老兵,茫然地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攻城器械,又抬头看了看城墙上那些迎风招展的黑色牌位,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将军,满脸的皱纹拧成了一团,低声对旁边的同袍嘟囔道:“兄弟,这城……是让咱们用眼神给它瞪塌吗?”
攻城,但是不许伤到城墙上的东西?
这辈子,就没听过这么离谱的命令!
这仗,还他娘的怎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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