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有别。

    而是她的身体，处于一种微弱的平衡之中，外力稍有触碰，额度可能瞬间分崩离析。

    “仙君！”

    方恒的话语，明显带着哭腔了。

    香芷仙君眼睛无法睁开，可是脸上努力挤出笑容来，“方恒，求你，救救忘尘！”

    “好，我答应你，我一定会救他。但是，你也要答应我，要好好活着。”

    “告诉他，对不起…”

    “不，无论是爱他，还是对不起他，都需要你亲自说才行。”

    “方恒，我已油尽灯枯，没有可能再延续生命了。拜托你…”

    方恒悲伤得，小心翼翼得揽住香芷的肩膀，“为何经历了那么多，你们还是无法在一起？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香芷仙君努力抬起头，“是我害了他，是我对不起他，我，不配成为他的道侣。方恒，答应我…救他！”

    分明自己才是濒死的人，分明自己才是承受真相代价的人，分明自己才是最痛苦的人啊。

    可是香芷仙君，最后要拯救的，仍然是忘尘仙君。

    无论她的人生是不是虚假的，她的感情，对忘尘仙君的感情，从来没有半分虚假。

    哪怕献出自己的性命，哪怕付出无比惨重的代价，她都无怨无悔。

    她现在，唯一后悔的，是骗了忘尘。

    “这是我的昊天镜碎片，忘尘看到，就会了解一切。”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