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来自鲁塞尔公国。”
“鲁塞尔公国?”阿拉里克更不屑了,“懦夫的后代。”
“你说什么!”
傅尔哈身上的熊毛全部竖起,后槽牙完全显露出来,他双手的肌肉一用力,总是隐藏的尖锐熊爪顷刻露出。
安图知道,傅尔哈这是完全被惹怒的表现。
“你在干什么。”
一个老妪手持法杖,嘴里念着咒语,走到人群中。
不知道为什么,傅尔哈的心脏和腹部突然感到一阵又一阵的刺痛,他无力的跪倒下去,将中午的午饭全部吐了出来。
“大哥!”
“傅尔哈!”
阿列克吉和安图见状,赶紧上前,查看傅尔哈的状态。
老妪走过傅尔哈时,眼神就像看垃圾一样扫他一眼。
“你……”
傅尔哈刚说出一个字,心脏传来更剧烈的疼痛。
他痛苦地捂住心脏,缩成一团。
奥芮希尔和麋鹿见到傅尔哈如此痛苦,他们捏紧拳头。
杨天宇沉默地捡起路边的几个石子,没有让任何人察觉到,对准阿拉里克的两个膝盖窝还有右手狠狠一射。
“啊——!”
阿拉里克感受到剧烈的疼痛,忍不住朝前跪去。
刚好是朝着傅尔哈的方向跪下。
“殿下!”
老妪停止咒语吟唱,面色紧张,三步并作两步朝阿拉里克走去,检查他的情况。
那股刺痛感消失,傅尔哈趴在原地粗重地喘气。
刚才他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
太痛了!
他已经五十八岁,身体不像年轻时经得起折腾,刚才脑中已经开始在闪现他这一生的经历。
还好,活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