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点心。”
柳老太太听着,嘴角微微上扬,轻声应道:“好,好,都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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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琛在一旁看着,原本略显冷峻的脸上也柔和了几分,目光在蓝羽和柳老太太身上流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
喝完参汤,柳老太太便疲惫地睡了过去。
蓝羽为老太太掖好被角,刚走到客厅,裴砚琛便跟了出来。
“小羽。”
听到他的呼唤,蓝羽转身看向裴砚琛,眼神平静无波:“裴总,有事?”
裴砚琛看着她,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最近过得好吗?”
蓝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开口问道:“你还有其他事吗?”
“小羽,我……”
话音未落,裴砚琛正攥在手里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蓝羽的余光瞥到了屏幕上不停跳动着的“baby"字样,淡淡收回视线,不再停留,转身离去。
裴砚琛望着她离开的背影也不挽留,很自然地接起电话:“月月……”
蓝羽刚走出住院部,正要往自己的车边走去,便看到裴砚琛拥着刘月跌进了迈巴赫后座,不多时,车身便有节奏地律动了起来。
这里可是医院,虽说是傍晚,但依然不停地有人经过,他们就这样明晃晃地在医院里办事?
蓝羽无声地摇了摇头,可真是有够着急的。
等她抵达餐厅时,萧念正在大厅的座位上跟友人打着电话。
她一眼便看到门口的蓝羽,举手招呼着:”宝贝,我在这里。“
两人一起走向提前订好的包厢。
包间里的暖光灯漫过刺身拼盘上的冰雾,萧念用竹筷拨弄着盘子里的三文鱼,忽然放下筷子往蓝羽身边凑了凑,领口的小苍兰香水味混着清酒气飘过来。
“你知道我太爷爷吧?”
她声音压得很低,指尖无意识地抠着榻榻米边缘的木纹:“当年他在N市开银楼,手里有块鸽血红的翎管玉,是前清内务府流出来的东西,玉身上还嵌着三颗米珠。”
蓝羽正往蘸碟里挤芥末,闻言抬了抬眼:“听过,你说过那玉能当传家宝。”
“民国三十七年冬天……”
萧念的声音忽然发颤,像是被窗外的寒风刮过:“洪家老爷子 —— 就是洪鸷壑他爹,带着兵痞闯进银楼,说太爷爷通共,把铺子抄了个干净。太爷爷被打断了腿,那块玉就成了他们‘充公’的赃物。”
她从包里翻出张泛黄的老照片,相纸上穿马褂的老者捧着个锦盒,盒里的物件隐约泛着红光:“这是仅存的照片,我妈说,那玉管里藏着太爷爷记的账,记着当年被他们吞掉的商户名单。”
清酒壶里的冰块化得差不多了,萧念抓起杯子一饮而尽。
“这几天我爷爷病得有些神志不清了,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块玉。我托人打听了下,说那块玉现在就在洪鸷壑的听雨轩,锁在最里面的紫檀多宝格里。”
她忽然抓住蓝羽的手,掌心滚烫:“小羽,你……有没有办法帮我拿回来?”
蓝羽夹着金枪鱼的筷子顿在半空,芥末的辛辣气窜进鼻腔,呛得她眼眶发热。
“听雨轩的安防系统上个月刚升级过。”
蓝羽放下筷子,指尖在冰凉的蘸碟边缘画着圈:“洪鸷壑是浅柏的客户,指纹加虹膜双重保险。”
“我知道难。”
萧念的声音压得很低,尾音带着哭腔:“爷爷昨天拉着我的手说,要是闭眼前见不到那玉,他没脸去见太爷爷。”
她从包里掏出个牛皮笔记本,翻到夹着书签的那页,上面是手绘的多宝格草图:“我托的人说,锁是黄铜制的如意扣,钥匙孔藏在牡丹花纹里。”
蓝羽的指尖在草图上顿了顿,目光落在多宝格旁标注的安防符号上。
那符号她再熟悉不过 —— 浅柏最新研发的 “天网 Ⅲ 型” 标识,比银行金库的防护级别还高三个档。
“你以为黄铜锁是关键?”
她伸手拿过萧念的筷子在榻榻米上划了道线:“从月亮门到听雨轩,一共三十七步。每块青石板下都埋着压力传感器,承重超过五十公斤就会触发警报,误差不超过一百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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