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着层毛玻璃般的雾翳。
这时,门突然 \"咔哒\" 弹开道缝隙,惊得她肩颈骤缩,指尖连腰间的匕首暗格都抓不住。
她刚刚明明关了门的,怎么会……
门阖上的刹那,一股陌生的气息袭向蓝羽的鼻腔。
男人的臂弯像淬了柔光的钢铁,将她打横抱起时,她听见自己破碎的呜咽 —— 那是强撑了整晚的锋芒,终于在眩晕里碎成齑粉。
床垫下陷的弧度里,他将她轻轻搁置,动作轻得像搁置易碎的琉璃盏。
她辨不清那双手是温柔还是禁锢,只感觉西装面料擦过膝盖的触感,十分陌生。
唇瓣压下来时带着冰与火的震颤,她尝到他唇角的苦,像混着威士忌的代码,明明该灼烧神经,却在眩晕里化作溺亡前的最后一口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