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后,其大厅内聚集着二十来位空山宗弟子,其中大多数都是外院弟子,而这些空山宗弟子的身上,都或多或少的受了些伤。
空山宗将这座酒楼的大厅,当作是弟子们暂时养伤的地方。
随着陈彦进入酒楼当中,他很快便引起了里面空山宗弟子们的注意。
他身上的空缘山道袍十分显眼。
“这位师兄,敢问您来这儿是……”
一名身着外院道袍的年轻弟子迎了上来,该弟子的修为境界是贯气境巅峰,对于空山宗的外院弟子们而言,在他的这个年纪达到这般修为境界,显然是十分出众的。
“来找李管事,商谈些事情。”
陈彦缓缓道。
“实在是十分抱歉,这位师兄,李管事今日仍在与人商讨追击丁匪的相关事宜,恐怕没时间出来见您。”
那身着外院道袍的弟子回答道。
“我有要事,找李管事商量。”
陈彦继续平静的说道。
“这位师兄,我想恐怕不会有任何事,比商讨追击丁匪的事宜更重要了吧?”
那外院弟子继续阻拦道。
闻言的陈彦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将手伸向腰间。
这么多年了,结果遇事还是得靠这个。
……
“李管事,李管事!”
从房间外传来了惊慌失措的声音,令李浩文微微皱起眉头。
“何事?”
他抬起头来,望向那位刚刚十分失礼,推开自己房门的外院弟子。
“外,外面有一位空缘山的师兄找您。”
这外院弟子气喘吁吁道。
“你慌什么?”
李浩文质问道。
“那,那师兄,拿的是枢机院的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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