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了面前的棋盘上。
“可是如果能活的话,又有谁能选择死呢?”
符谦笑着,再次将黑子落下。
几经交手过后,符谦的表情开始变得更为凝重了几分,棋子在他的指尖转动着,然后他突然捏住棋子:
“观陈首座的棋路……似乎陈首座不怎么懂得下棋。”
“没错。”
陈彦道。
“那么,陈首座想怎么布下棋局?”
符谦问道。
“无论是当棋手,还是布棋局,我都不感兴趣。”
陈彦丢下手中的那颗白子,对符谦说道:
“符长老您在清禅峰上布局了几百年,还不是被孔真人一脚踢翻了棋盘?”
“孔祖自有他的打算。”
符谦淡淡道。
“如此最好。”
陈彦道:
“只是我不对符长老说‘棋手’的话,符长老恐怕不会愿意见我。”
“尽管你在空缘山当首座,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但宗门里认识你的人还多得很。”
符谦如此说着。
“我不想大张旗鼓,惊动太多的人,如今在空山宗,知道我回来的人,就只有符长老你一个。”
陈彦回答道。
“所以,陈首座此次来我沧梧斋,找我这个快入土的糟老头子,究竟有何贵干?”
符谦问。
“只是想跟符长老您打听点事儿罢了。”
“什么事?”
“我想打听打听,一些关于我太师祖的事情。”
陈彦道。
陈彦的太师祖,即当代空山宗宗主云逸尘的师父,那位陨落在几十年前的太上枢机院长老——
同时,也是空渺真人,燕云河的转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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