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也拿下不少了吧?”
宇文泽对自家阿兄,还是极为了解的
要么不做,既然做了那就要做彻底!
绝不可能,仅仅只是砸一个千面妖姬而已
大概率十之**都已经被砸下了!
“哈哈哈哈!”
陈宴开怀大笑,意味深长道“顺手之事!”
陈某人比谁都清楚,要往上爬,哪方面都不能有短板
尤其是能调动的高手战力,不可欠缺!
可以不用,但是不能没有!
陆藏锋眉头拧得更紧,忍不住又开口,声音里还带着几分困惑“可纵使千面妖姬能千变万化,也无法令游骋怀主动去杀常威那好友啊!”
他越说越觉得蹊跷。
那两人向来交好,怎么会因为一个女子失了心智,动了杀心,大打出手,最终一死一逃呢?
陆藏锋百思不得其解。
传闻中的南疆邪术有摄魂夺魄的功效,可传闻终究是传闻,不可能如此神乎其技吧?
更何况,从未听说千面妖姬,会什么邪术
陈宴指尖在案上,轻轻画着圈,炭盆的暖光映在他眼底,却没什么温度“所以,本督传了她一门,能蛊惑人心的术法”
“再辅以酒中添加的药物,可摄人心魄!”
那所谓的术法,其实就是催眠术
但简单的催眠术,根本无法达到那种效果。
是故,陈宴又让云汐配制了能辅助的药物。
并在其中能增加了,可强化力量气血的功效,方便文弱的游骋怀能顺利杀人
至于两人在选姑娘的时候,能不能选中秦瓷不重要,反正中途可以易容去代替。
陆藏锋怔在原地,脑子里像有团乱麻突然被理顺,猛地一拍大腿“原来如此!”
顿了顿,似是又想到了什么,问道“定襄侯是独孤昭旧部,对他出手理所应当”
“可那位小司马,不是哪边都不站吗?”
陆藏锋没记错的话,小司马游望之是两不相帮。
属于是典型的明哲保身。
陈宴闻言,忽然低低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带着几分冷冽,像冬日湖面碎裂的冰纹。
他抬眼看向陆藏锋,目光锐利如刀“中立就是原罪!”
“哪边都不站,就意味着骑墙!”
中立看起来,的确是两不相帮,坐看风起云涌,云卷云舒
可却有随时可以倒戈的可能性!
这是任何一个上位者,都无法容忍的
“阿兄考虑得极是!”
宇文泽深以为然,认同地点头,沉声道“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容不得任何差池!”
试问谁去赌一个中立者的人品与信用呢?
必须要稳妥,杜绝这种隐患。
毕竟,上一个赌徒,姓曹名爽,夷三族,失大魏江山
身处斗争之中,便是非此即彼。
中立是两边都要杀的。
~~~~
夜。
定襄侯府。
管家老赵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进垂花门,棉袍下摆沾满了雪泥,嘴里嘶声喊着“侯爷,京兆府来人了!”
“出大事了!”
常德正临窗看着外景,手里把玩着一枚玉扳指,闻言头也没回,淡淡道“京兆府的人来了,能出什么大事?”
“见过侯爷!”
衙役跟在管家老赵身后,行了一礼。
“免礼吧!”
常德不以为意,问道“你们刘府尹派你们来本侯府上,是有何贵干?”
“小人是来报丧的”衙役小心翼翼地如实说道。
“报丧?”
常德心头猛地一跳,一股不祥的预感顺着脊梁骨爬上来“谁出事了?”
“是贵公子”衙役道。
“你说得是阿威?!”
四个字像一道惊雷劈在常德头顶,再结合管家老赵的表情,一下子就猜出了是谁,厉声问道“他怎么了!”
“常威公子死在了红绡坊!”
“你说什么?!”常德怒喝,“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衙役被吓了一激灵,战战兢兢地详述了一遍事情的经过。
常德双拳紧紧攥成拳头,咬牙道“走!”
“去京兆府官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