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暴跳如雷,涨红着脸,破口大骂:“哪个乌龟王八蛋,竟然敢对爷动手,是活的不耐烦吗?”骂骂咧咧间,他余光瞥见一旁瑟瑟发抖的老爷子,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一脚狠狠踹了过去,那力道仿佛要将方才的屈辱都宣泄在这老人身上。
“你个乌龟王八蛋不出来是吧?不站出来我就把他们……”话未说完,衙差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直挺挺地栽倒在地。
他惊恐地看着腿上那触目惊心的大窟窿,鲜血如同喷泉般汩汩涌出,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眼中满是恐惧和绝望,紧接着“啊”的一声,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其他衙差见状,脸色骤变,如临大敌般迅速围拢,手持武器,警惕地四处张望,眼神中充满了慌乱和不安。然而,等了许久,四周却依旧寂静无声。
一个衙差壮着胆子上前,手忙脚乱地给受伤的伙伴包扎,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大哥,这王六怎么办?”
被称作大哥的汉子眉头紧皱,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不耐烦地说道:“你们谁帮忙给送回去,现在走的也不远,天黑应该能赶回去!”“行,我给他送回去,也不知道谁下的手,你们可得注意些!”那人一边嘟囔着,一边扛起昏迷的王六,脚步匆匆地往回跑去。
众人目睹了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大气都不敢出,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刚才还啼哭不止的孩子也被吓得没了声响。过了好一会儿,大家才战战兢兢地爬起来,继续挪动脚步往前走去。
童子渊不动声色地走到头头身边,脸上挂着看似诚恳的笑容,语气恭敬地问道:“大人能不能把这些孩子和妇女的枷锁取掉?不然走的太慢了,影响进度不是?”
头头斜睨了他一眼,眼神中满是不屑和轻蔑,冷冷地讥讽道:“你以为你还是大将军还是镇国公府的世子爷?竟然还教我怎么做事?”童子渊心中暗自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对着头头抱拳行礼后,转身离去。
他朝着瑶瑶的方向,不动声色地做了个开枪手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刹那间,头头突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捂着右腿重重地摔倒在地。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他右腿上赫然出现一个血窟窿,鲜血不停地往外冒,场面骇人至极。
头头心中惊恐万分,又惊又怒,在心底暗骂:太他妈邪门了!他强忍着剧痛,赶忙喊来自己的亲弟弟,在他耳边低声耳语几句,眼神中满是急切和不安。
随后,他对着另外四个衙差交代了几句,便和弟弟匆匆离开了队伍,那狼狈的模样,仿佛是在逃离什么可怕的灾难。
剩下的四个衙差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茫然和无措。他们初出茅庐,第一次押送犯人,对流程一窍不通,此刻早已慌了神,像无头苍蝇般不知如何是好。
童子渊看着他们慌乱的样子,心中暗自窃喜,脸上却不动声色地走到四人面前,抱拳行礼,语气温和地说道:“小兄弟你看这孩子和妇人是不是可以把枷锁取掉?他们带着枷锁太耽误时间了!”
“哦,好!怎么取下来?”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中满是疑惑和迷茫。
童子渊见状,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耐心地解释道:“用钥匙打开啊!”四人顿时傻了眼,面面相觑,其中一人结结巴巴地说道:“将军我们没钥匙啊!钥匙被老大拿走了!”
童子渊故作担忧地叹了口气,绘声绘色地说道:“那可怎么办是好?要是这些个孩子妇人耽误了行程,晚上住在荒郊野外也太危险了,几年前我回上京天还没全黑走到前面山林遇到了一群狼围攻,那时候没有带枷锁,又有拳脚最后这左腿还是活生生被狼咬下一块肉,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说着,他夸张地用手比划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那狼的獠牙这么长,他们眼睛泛着冷冷的绿光,一下子可以蹦一人多高,我速度快爬到树上才给捡回一条命!”
“诶哟!将军嘞可别说了,我听了汗毛都竖了起来!”一个十几岁的年轻小衙差吓得脸色发白,声音都变了调。童子渊继续循循善诱:“小兄弟,我可不是吓唬你们,我也是好心提醒你们,不然晚上到了树林岂不是都成了狼的盘中餐了!”
“那,那赶紧都给枷锁取掉,这,这到时候我们也保护不了你们啊,还需将军几人保护大家的安全!”一个小衙役差慌了神,赶忙提议道。
童子渊心中暗自得意,却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好,那我想办法把枷锁打开,哎,你们几个会不会武功?”
“将军为何这样问?我们只会一点三脚猫的拳脚,和将军比肯定差远了!”四人一脸沮丧地说道。
童子渊趁热打铁,抛出诱饵:“那我到时候教你们武功吧!你看可好?”
四人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眼中满是渴望和期待,异口同声地问道:“将军说真的?你真愿意教我们功夫?”童子渊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那是自然,我说话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