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的工夫十几根针已经扎完了，食指轻轻的在针上一弹，老头哎吆了一声，“怎么又酸又麻的？”

    刘志杰点了点头说道，“有感觉那就对了，没感觉证明没扎对地方。”

    老头看着刘志杰好奇的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刘志杰擦了擦手，点了一根烟，说道，“二十了。”

    老头惊讶的看着他，“才二十了就给人看病了？我看来找你治病的人挺多的，我过来还排不上队，还是我儿子给我花了二百块钱买了一个牌子，才先进来的。你这个诊所开了多久了？”

    刘志杰推开了身后的窗户，“开了两年了，有人卖牌子我也知道，可这事儿我也没法管。

    都是头一天剩下没看完的病人，给发块牌子，有的第二天有事来不了，就有多出来的牌子。

    昨天晚上来的所有的病人我都看完了，你这块牌子八成是以前剩下的。

    总不能让人家天天排队等着，至于卖不卖我也实在管不了。”

    老头点了点头，“你说的在理，好多事儿还就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存在即合理。这么说你十八就给人看病了？你跟谁学的？”

    刘志杰给他起了针，插在了针包上，坐在桌子上开始写方子，头也没抬的说道。

    “我奶祖上都是学医的，跟着我奶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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