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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风道:“所以,江小哥的应对是:引蛇出洞!正好借这个机会,把血刀门余孽从暗处引到明面,这正是江小哥的高明之处!”
杜清远拍手道,“妙啊!”
杜清远这纨绔整日浑浑噩噩,没想到这段时间竟开窍了!
“只答对了一半!”我接着道,“我封他们铺子,废了金不焕,阴家必会报复,他们不敢动我,就会在其他人身上动心思,告诉王碌、陈岩,这段时间出门要小心些,尤其是秦炼,他在那边孤军奋战,很容易被人针对!你们几个,也要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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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阴家的反扑,不得不防。
若他们真对我身边的人动手,那就别怪我狠辣无情。
……
正月初三,镇武司衙门还贴着封门红纸,五房值房却已挤满人。
王碌、陈岩带着几个心腹弟兄,正埋头整理初五拍卖阴家晶石坊的文书、核对账目。
王碌给兄弟们鼓劲:“都打起精神,初五这场拍卖,要办得漂漂亮亮,让幽州城都看看,惹了咱们五房是什么下场!”
就在这时,值房门被“砰”地撞开!
杜清远脸色煞白,手里攥着一张揉皱的纸冲了进来,声音都在发颤:“姐夫哥!出事了!老吕……老吕被人绑了!”
屋内瞬间死寂,所有目光都聚焦过来。
我猛地拍案,“什么?”
杜清远将那张纸递了过来:“刚送到绸缎庄的!绑匪要……要一万两现银赎人!酉时三刻,城西乱葬岗赎人,只准去一人,多一个就撕票!”
纸上字迹歪斜,透着股狠戾的江湖气。
意料之中的反扑,果然来了!
阴家没有选择硬撼镇武司的官身,更没有动王碌、陈岩这些身边的明面力量。
而是精准地挑中了正在为钱庄奔走、身份相对“软”的吕龟年!
老吕这些日子在为钱庄奔走,手里攥着撬动阴家地位的命脉。
动他,既能断我财路,又能试探我的底线。
好一招毒辣的投石问路!
杜红菱眼中厉芒一闪,“找死!敢动我们的人!姐夫哥,我带人去把那乱葬岗平了!”
我面色阴沉下来。
阴永昌这条老狐狸,手段够阴,也够准!
这看上去只是普通的江湖绑架,可是都知道,这是赤裸裸的宣战!
阴家想用吕龟年的命,在逼我低头!
想玩阴的?我江小白奉陪到底!
我当即下令,“李长风,你跟红菱带一万两银票,晚上去乱葬岗接应老吕,不许出事!”
又对王碌道:“给你半炷香,把阴记晶石坊账目中与阴家有往来的产业都给我列出来,哪怕是买把扫帚、买个钉子!”
王碌连抽出一张纸,“江主簿,都在这里了!”
目光扫过清单,有车马行、当铺、油坊、米面粮行,一共有十七家。
我冷然道:“中午之前,给我把这些铺子全都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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