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都不是炽阳所关心的,此时炽阳关心的只有自己该挑战谁。
只见那榜上显示的那些武豪实际都有三五万的功值,但是悬战值却都不算高,在这层塔殿之中,除了那位选手,其他所有人的悬战值都在一万以下,甚至一两千的也有不少,炽阳不禁有些感觉不满意。
“可是他们明明都有那么多功值,为什么都悬战那么少?”
“……呃,这个我也不知道。”职者汗汗地说道,其实心中大为吐槽,“谁会像你这么败家啊?当然是要保住家底才行啊!”
最终炽阳的目光还是落回了那个点的悬战上,与其它那些几百几千的数值相比较,此时再去看那个点的悬战就的确显得有些鹤立鸡群了。
“刚才你说很久没有人敢挑战他?这么说他很强了?”
武豪榜上人数很多,悬战也并非就一定会有人来挑战,像这样很长时间没有人挑战的情况也是很正常的,而炽阳听到很久没人挑战这份悬战,倒是也来了兴趣。
“呃,这个我不真的知道……”职者实在不想回答炽阳的脑残问题。
“那就是他了!”炽阳决定道,“我要挑战他!!”
“好的,我这就为您登记安排。”
职者很专业地在炽阳的武豪令牌之中刷掉了点功值并将之交还给炽阳,随后便很利落地签了一张传战单投入了身旁的一条细缝通道之中。
“传战单发出之后应战者很快就会到场。”职者对炽阳微笑着说道,“您的对决被安排在号擂台,请您前去候场待战,祝您旗开得胜!”
“谢了!”
炽阳迫不及待地奔号擂台而去,拳头捏得咔嘣乱响,斗志激昂。
此时“”选手很郁闷,本来凭着自己举世无双的“机智”,成功地镇住了局面,很长时间都没有人来挑战自己了。
选手曾经十分深刻地剖析了形势,决定挂上点的悬战值也是经过精心算计的。
自己的武豪功值是点,而目前排名第名的最后一名真武豪的武豪功值是多点,与自己正好相差点。
自己一旦挂上点的悬战值,也就是说与自己名次接近的人如果要挑战自己,那就要冒上有可能会直接被踢出武豪榜的风险。
而与自己名次差距较大的人更加不会选择挑战自己,名次远低于自己的自然不会犯傻,毕竟名次也是能够说明实力的,而名字远高于自己的人更加会担心被自己扮猪吃虎,要知道高战低要押上的赌注更大。
所以这一神奇的操作使得选手很长一段时间以来都不被人打扰,甚至已经养成了按时睡眠的好习惯。
而选手摆脱了被人挑战的担忧,就可以放心地去挑战别人,当然他也只挑有把握战胜的对手去挑战。
如此一来,选手长期地保证着自己在武豪榜之上的中坚地位,妥当的拿捏着自己与第名选手之间的差额,随时调整,这一得意妙计他可从来没有透露给任何人。
可是今天他妈就遇见鬼了,居然有人要挑战自己,而且是在这么个三更半夜的时候,尽管选手的起床气很大,但是不能不应战。
这是规定,任何人违反规定都会被直接罚没掉所有武豪功值。
“难道对方识破了我的绝世妙计?”
选手走上擂台,仔细地打量了一番站在对面的对手,一头红毛,乳臭未干,满脸傻笑,二笔呵呵的,怎么看也不像是长了脑子的人吶!
选手很不开心,回头问了一下场外裁判,“那小子排名多少啊?大半夜的发什么神经?”
询问对手基本情况的权利还是有的,在场职者也有义务向双方验明正身,向双方担保对方的身份和名次都真实有效,否则找枪手代打那就乱套了。
场边裁判低声对选手说,“新人,没名次,第一次打擂,八成是路过的阔少来玩儿的。前儿个白天才领的令牌,转天儿就让后台往里面充了的功值!本来还要一下全押上呢!咱这层场子里没那么大的局儿,便宜你了!”
选手开心了。
“我说今儿个一天怎么左眼皮儿跳个没完呢!嘿嘿!敢情有这么一笔飞来的横财,一会儿完场了夜宵我请啊!”
选手心情大好地拍了拍那名场外裁判的肩膀,得儿意地笑着走向擂台中央区,三十丈见方的大擂台,选手踱着方步,哼完了一支调儿才走到炽阳对面三丈开外。
“小老弟,幸会啊!”
选手笑逐颜开地向炽阳抱了抱拳,心里盘算着自己应该来他个险胜,然后再说上几句自己也是侥幸勉强得胜的话,把对方哄得坚定信心再来挑战翻本儿,自己可就赚大发了!
选手想着想着都不禁笑出了声。
而此时的炽阳不敢有丝毫的大意,素闻中原武法博大精深,千奇百怪,稍有不慎就有可能陷入对方的强大的武招之中。
而且这一战自己只能胜,不能败,从对方上场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