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伊终于笑着挪了挪身子,轻轻滑进浴缸,挤在唐·本杰明与伊莎贝拉中间。四个人的呼吸在氤氲的水汽里交融,温热的水漫过胸口,带着玫瑰花瓣的清甜,远处海浪拍打沙滩的声音透过玻璃门飘进来,像支低柔的摇篮曲。
唐·本杰明抬手帮克洛伊拨开粘在脸颊的湿发,指尖不经意划过她的后背。她像被惊到的小鹿般微微一颤,随即放松下来,顺势将脸颊轻轻靠在他的肩窝,睫毛上沾着的水珠顺着肌肤滑落,带着点依赖的温顺。
窗沿的月光与浪声
从浴室出来时,每个人的皮肤都泛着水汽的红润。伊莎贝拉裹着条浴巾,走到吧台边倒了杯冷水,指尖还在微微发颤;克洛伊用浴巾裹住自己,坐在窗边的贵妃榻上,看着月光下的海面发呆;佐伊则没裹浴巾,走到落地窗前拉开薄纱帘,月光立刻涌进来,在她小麦色的皮肤上流淌,像镀了层银。
“过来。”佐伊对着唐·本杰明招手,指尖划过冰凉的窗沿。唐·本杰明走过去时,她忽然转身趴在窗台上,对着大海的方向扬起下巴,月光勾勒出她紧致的腰线,像幅大胆的油画。“这里能看到灯塔,”她的声音带着笑意,“每次闪灯,我们就换个姿势看海,好不好?”
远处的灯塔果然亮了,一道白光刺破夜色,扫过海面,也轻轻落在他们依偎的身影上。唐·本杰明的手搭在冰凉的窗沿,掌心的温热与玻璃的冷冽形成鲜明对比。佐伊靠在他怀里,呼吸随着海浪的节奏轻轻起伏,偶尔溢出一声轻浅的叹息,混着远处的涛声,在空旷的卧室里格外清晰。
当灯塔的光第二次亮起时,他轻轻将她转过来,让她面对面望着自己。佐伊的手臂顺势环住他的脖子,双腿自然地搭在他的腰间,后背贴着微凉的玻璃,冷热交织的触感让她微微一颤,却把他抱得更紧了些。月光透过她的发隙落在脸上,眼神里带着点调皮的雀跃,像藏着星光的海。
伊莎贝拉端着水杯走近,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唐·本杰明的后背——月光勾勒出他流畅的肌肉线条,每一寸起伏都透着力量的美感,像精心锻造的钢,却又带着玉石般的温润,没有丝毫伤痕破坏这份浑然天成的协调。
她轻轻放下水杯,从身后缓缓环住他的腰,浴巾的一角从肩头滑落,露出白皙的颈项。她将脸颊贴在他的背上,感受着皮下肌肉随呼吸微微的起伏,声音里带着点孩子气的执拗:“现在,换我和你一起等灯塔闪光啦。”
灯塔第三次亮起时,唐·本杰明已经将伊莎贝拉扶在窗沿。她的浴巾落在地上,长发垂落,遮住半张泛红的脸,手紧紧抓着窗台的雕花,指节泛白。月光透过她的发丝,在肌肤上投下斑驳的影,像幅朦胧的水墨画。她的呼吸随着灯塔的闪烁渐渐急促,当白光第四次扫过时,她忽然指着海面轻笑:“你看那片浪,刚好跟着灯光跳起来了。”
克洛伊坐在贵妃榻上看着,白色浴巾松松垮垮地裹着身体,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唐·本杰明走过去时,她主动掀开浴巾,眼底带着点委屈的期待:“我也想在这里…看海。”他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窗沿,双腿分开搭在他腰侧,远处的灯塔刚好又亮起,白光映着她的侧脸,睫毛上沾着泪珠般的光。
海浪不知疲倦地拍打着沙滩,灯塔的光在海面上投下长长的影,与卧室里的低语声交织成一首奇异的夜曲。
床上的丝绒与纠缠
国王床的丝绒被褥被月光染成了淡紫色,像铺满了薰衣草。唐·本杰明将克洛伊放在床上时,她的身体还在微微发颤,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指节泛白,像抓住浮木的旅人。“我……有点怕黑。”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却还是往他身边挪了挪,肩膀轻轻靠上他的手臂,带着点小心翼翼的依赖。
丝绒的柔滑与肌肤的温热形成奇妙的触感,克洛伊的指尖轻轻划过唐·本杰明的后背,带着点紧张的战栗,像蝴蝶停落又振翅飞走。她的呼吸带着点羞怯的甜,像刚剥开的荔枝,当他俯身靠近时,她下意识地往枕头里缩了缩,长发散落在丝绒被褥上,像泼墨的画,细碎的话语混着窗外的浪声,轻得像风拂过花瓣。
伊莎贝拉侧躺在旁边,黑色的发丝与紫色床单缠在一起,像幅晕染开的水墨画。她的手轻轻搭在唐·本杰明的腰侧,指尖能感受到肌肉随呼吸起伏的张力,目光里映着他的身影,带着点不自觉的痴迷。
克洛伊喘着气陷在丝绒被褥里,脸颊泛着潮红。伊莎贝拉悄悄挪过去,在唐·本杰明唇角印下一个轻吻,舌尖带着点薄荷的清凉——是刚才调鸡尾酒时沾在唇上的余味,像阵带着凉意的海风,轻轻拂过。
“换个姿势躺吧。”伊莎贝拉的声音带着点微喘,轻轻拉着他的手,示意他躺下。她自己则跪坐在旁边,黑色长发垂落下来,像道柔软的帘幕,刚好挡住了彼此对视的目光,倒添了几分朦胧的羞怯。
她慢慢俯下身,指尖轻轻搭在他的肩头,动作带着种笨拙的试探,倒不像探戈的热烈,更像支慢舞的圆舞曲,轻柔地随着呼吸起伏。丝绒被褥被两人的动作带得微微晃动,像月光下泛起涟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