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端着酒杯走到唐·本杰明身边,刚要开口,就被唐·本杰明抬手按住了胳膊。“章程的事明天再说,”他晃了晃杯中的酒液,“今天只谈风月,不谈公事。”
安德烈愣了愣,随即笑了:“明白。是我太较真了。”他把雪茄递过去,“尝尝这个,古巴的好友雪茄,上次去哈瓦那特意带回来的。”
两人正抽着雪茄,霍克带着雷克斯走了过来。这个两米多的壮汉站在唐·本杰明面前,像座沉默的铁塔,手里攥着杯没喝几口的啤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雷克斯,跟唐先生打个招呼。”霍克拍了拍他的后背。
“唐先生。”雷克斯的声音低沉得像砂纸摩擦,眼神直视着前方,没敢看唐·本杰明。
唐·本杰明笑了笑,指了指旁边的空位:“坐。在黑水待了五年?”
雷克斯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他会主动搭话,拘谨地坐下:“是,五年零三个月。”
“为什么离开?”唐·本杰明呷了口威士忌,目光落在他布满老茧的手上——那是常年握枪留下的印记。
雷克斯沉默了几秒,喉结动了动:“去年在也门,我们接了个护卫任务,保护个某个大亨的儿子。任务中途,黑水的区域经理突然改了指令,让我们想办法把人‘弄丢’在沙漠里,说是有什么不可抗拒的因素,我一猜就是有人加钱了。”他的手指攥得更紧,“我拒绝执行,结果被停职了半年,还扣了所有奖金。”
“所以你就来了止水?”
“是霍克先生找的我。”雷克斯的声音软了些,“他说这里不会让士兵做违背良心的事。”
霍克在一旁补充:“这小子在黑水是王牌狙击手,阿富汗战场拿过‘幽灵射手’勋章,能在1800米外打中移动靶。要不是因为太倔,现在早该是区域队长了。”
唐·本杰明看着雷克斯紧绷的侧脸,忽然觉得这小子和年轻时的自己有点像——认死理,讲原则,在这个只看利益的世界里,反而成了异类。“止水确实不做违背良心的事,”他递过去一支雪茄,“但我们的对手比黑水的经理更狠,有时候,良心需要藏得深一点。”
雷克斯接过雪茄,笨拙地用打火机点燃,呛得咳嗽了两声,引得旁边几个姑娘笑出了声。一个穿紫色比基尼的姑娘走过来,手里拿着杯香槟,黑色长丝袜在阳光下泛着光泽:“唐先生,我叫伊莎贝拉,是比尔的朋友。”她自然地坐在唐·本杰明身边,又对雷克斯眨眨眼,“大个子,别紧张呀,这里又没有枪靶。”
另一个穿白色吊带裙的姑娘也凑了过来,她的大腿裹着肉色丝袜,裙摆随着海风轻轻晃动:“我叫克洛伊,比尔说您就是这栋别墅的主人?这里的海滩太美了。”她手里拿着个沙滩排球,“要不要去玩一会儿?输了的人罚酒哦。”
这时,一个身材火辣的黑妹模特走了过来,她穿着荧光绿的比基尼,外面套着件黑色渔网罩衫,小麦色的肌肤在阳光下闪着健康的光泽,大腿上裹着同色系的荧光绿丝袜,笑容灿烂得像阳光:“我叫佐伊,刚从迈阿密过来,听说这里有最棒的派对?”她手里端着两杯鸡尾酒,递给唐·本杰明一杯,“尝尝这个,迈阿密的特色,叫‘日落大道’。”
正说着,比尔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过来了,手里举着个巨大的骰子,骰子的六个面分别写着“喝一杯”“唱首歌”“抱个人”“跳支舞”“讲个秘密”“转三圈”。“来玩大冒险!”他把骰子往草坪上一扔,红色的点数朝上——“抱个人”。
比尔立刻指着唐·本杰明:“唐,选一个!伊莎贝拉、克洛伊还是佐伊?或者三个都抱?”
三个姑娘立刻笑着往唐·本杰明身边靠了靠,伊莎贝拉的黑色丝袜蹭着他的胳膊,克洛伊的肉色丝袜轻轻勾着他的小腿,佐伊的荧光绿丝袜则大胆地搭在他的膝盖上,三种不同的触感交织在一起,带着各自的风情。唐·本杰明无奈地摇摇头,张开双臂,左边揽住伊莎贝拉的腰,右边扶住克洛伊的肩,佐伊则顺势往他怀里一靠,三个姑娘立刻笑闹着往他怀里钻,引得周围一阵哄笑。
接下来的游戏变得更加热闹。汤姆掷到“唱首歌”,被金发模特缠着唱了首跑调的《加州旅馆》;老迈克掷到“讲个秘密”,红着脸说自己年轻时偷看过邻居家的姑娘洗澡;杰瑞掷到“转三圈”,转完之后晕头转向,差点把烤架上的肉串碰翻;霍克运气最差,连续三次掷到“喝一杯”,没多久就眼神发直,被雷克斯架到旁边的躺椅上休息。
唐·本杰明和伊莎贝拉、克洛伊、佐伊一组,和比尔他们玩起了沙滩排球。伊莎贝拉穿着比基尼在沙滩上奔跑,黑色网袜沾满了细沙,像撒了把碎钻;克洛伊的白色吊带裙被海风掀得老高,肉色丝袜包裹的大腿在阳光下闪着细腻的光;佐伊最是活泼,荧光绿的身影在球场上穿梭,渔网罩衫被风吹得贴在身上,勾勒出火辣的曲线,荧光绿丝袜在沙滩上划过一道道亮眼的痕迹。唐·本杰明则时不时故意接空,看三个姑娘笑着捶他的胳膊,伊莎贝拉的指甲划过他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