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的暖意。
“对了,”温清悠忽然想起什么,“方才闭门时,张龙说有个戴斗笠的汉子留了张字条,没写名字,只说‘凉州故人托问镇西侯安好’。”
她从袖中取出字条递给秦朗,“你看这字迹,眼熟吗?”
秦朗接过字条,指尖触到粗糙的麻纸,目光落在那行遒劲的字上,忽然想起袖中那枚莲花鹅卵石——凉州,故人,镇西侯……或许,这闭门的三日,并不会太清闲。但他抬眼看向同伴们,嘴角还是扬起一抹笑:“先不管这个,咱们先把卷宗理完再说。”
阳光正好,蝉鸣渐起,隔绝了外界喧嚣的内院,正酝酿着属于他们的、下一段旅程的序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