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纹路,像某种未写完的诗,"它只是暂时休眠了。"
林夏突然抓住他的手腕。
这次她的掌心不再冰凉,温度透过皮肤渗进他血管:"刚才闭眼时......我又看见那点星光了。"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很小,很弱,但在动,像颗刚学会飞的萤火虫。"
溶洞外传来挖掘机的轰鸣。
沈星河抬头,透过洞口能看见施工队的红色安全帽在暮色里晃动——那是三峡大坝的建设工地。
他摸出手机,屏幕上有条未读短信,发件人显示"方工",内容只有一个坐标。
"该走了。"沈秋云将短刀递还给赵无极,刀鞘上的七叶一枝花在暮色里泛着嫩绿,"有些答案,要去更亮的地方找。"
赵无极接过刀,指腹轻轻抚过刀鞘刻纹。
他抬头时,眼底的锋芒已化作某种释然:"我想......去看看你说的,另一种可能。"
林夏的指尖仍抵着沈星河后腰。
他们走出溶洞时,晚风卷着江水的湿气扑面而来。
沈星河望着远处工地的灯火,突然想起前世破产时,在长江边遇见的老工程师方明哲——那个总说"大坝不是水泥堆,是给未来的信"的倔老头。
手机在掌心震动,第二条短信进来:"明早八点,导流明渠见。"
他低头看向林夏,她眼中的星光还在闪烁,像颗未拆封的星图。
归墟的秘密,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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