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课本,他说等有钱了要换个金的。
现在铁丝戒指还在,可她的指尖白得像张纸。
消毒水的气味刺得鼻尖发酸。
沈星河睁开眼时,天花板的白炽灯在眼前晃成模糊的光斑。
左手背插着输液管,右手被人轻轻握着——是林夏的手,还是冰的,却没有了那种渗骨的凉。
“醒了?”猫叔的声音从床头传来。
老人眼里的血丝比昨晚更重,手机屏幕的冷光映着他的脸,“镜界科技。”他把手机递过来,照片里是栋玻璃幕墙的大楼,顶层的logo在阳光下泛着冷蓝,“资金链最后都流到这儿了。”
沈星河撑着坐起来,输液管里的药水跟着晃了晃。
他望向窗外,雨已经停了。
远处的玻璃幕墙大楼在阳光下闪着光,像面巨大的镜子,倒映着天空的云,也倒映着某个正在深处凝视的影子。
他摸了摸口袋,微型信号发射器的定位器还在——带着林夏体温的余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