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这就像一只小蚂蚁，面对大象的碾压，只能无奈地接受命运的安排。

    “爸爸，是不是我们不住这里，要去白头鹰国了？妈妈说我们才是一家三口，路爸爸死了我们就可以去了。”雯雯歪着脑袋，眼睛里满是疑惑，小声地问秦轩。

    秦轩的脸色瞬间变得尴尬又难堪，他赶紧伸手捂住雯雯的嘴巴，眼神里满是无奈：“雯雯，别乱说话。”

    周围的人听到雯雯的话，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有的惊讶，有的嘲讽，还有的幸灾乐祸。律师嘴角的笑意更明显了，仿佛捡到了宝贝一样，眼神里满是戏谑。

    雯雯却一脸无辜地看着秦轩，眨巴着大眼睛，完全不明白为什么爸爸的反应这么大：“爸爸，我说错了吗？妈妈就是这么说的呀。”

    秦轩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些：“雯雯，有些事情小孩子不要乱说，知道吗？”

    雯雯点点头，但还是忍不住小声嘟囔：“可是你昨天也这么说的嘛！路爸爸可以换好多的钱。”

    秦轩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心虚地看了一眼女律师，弱弱地嘟哝一句：“你们都别乱想啊，小孩子的话不能当真的！”

    女律师却像是找到了宝贝一样，嘴角的笑意更明显了。她眼神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她心里暗自盘算：谋杀的佐证又多了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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