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落门牙那只得和血吞，哪敢调皮？

    李文把程咬金叫到内堂，开门见山地问“程国公知道本公子为何要收你为徒么？”

    程咬金傻地笑道“俺老程就是个扛开-山（斧头）的粗人，哪清楚这个呢？”

    李文长叹道“小子要在京城存活，非你程咬金不可，所以，才使了些手段，望程国公莫要计较才好。”

    程咬金满脸疑云地望着李文道“这，这……”

    李文笑道“没有你瓦岗五虎之一的卢国公，一个放羊娃哪天被人煮了，还不知道是安了谁的腑脏呢。”

    程咬金可不是蠢人，一听便知道李文说啥。

    跟对人，站好队，是这些当臣子的永恒的话题。

    他开始重新审视前眼这个半大的孩子。

    要他将程家一族人的前程，绑在这个九岁的娃儿身上？

    他是真心不敢，可是形势逼人，让他没得选。

    李文走了过去，拍拍他的肩，笑道“只要过了这个关口，跟着小子有肉吃，还不会卷入风波的中心，进退自如。”

    程咬金紧锁着双眉，虽然他已经想了好几天。

    可是真到了要表态的时候，一时半会还是下不了决心。

    李文叹道“没事的时候，让下人给你读读《易经》吧，或许对你有帮助。”

    程咬金长叹道“时也，势也！行军打仗之人，岂能不知？却不知道公子要老臣做些什么？”

    “时势变得很快，快到你不敢想象，因为我回来了。”

    李文望着程咬金，淡淡地笑道。

    程咬金一脸茫然地望着李文道“老师回来了，会有什么惊天动地之举么？”

    李文嘴里应着“那自然是有的”，心里却不知道这要从何说起。

    但一个声音告诉他，不管有多难，要在最快的时间内收服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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