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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追起身要去寻,景仪本想跟着他去,却被思追摁下,说道:“你不用陪我去,我就去看一眼就回来了。”
景仪想了想,左右就这么几百米的路,而且前辈们回来竟然是将那穷奇又打的找不着北了,应该不会遇到危险的,便也不再强硬要求。
丝锥走了之后,金凌用手支在桌子上,目光灼灼的看着蓝景仪:“蓝思追他怎么和温宁的关系这么好?”
“温前辈与魏前辈关系好,而且思追平日里跟这位前辈与含光君,接触的久了,思追自然便和温前辈关系好了。”景仪说的这话没毛病,就是因为魏前辈,所以他们两个才关系密切。
金凌敏锐的感觉到有些不对,但是好友之间也不是完全没有秘密的,他们有自己的秘密可以理解。
景仪看着金凌有些不信的模样,又补充了一句:“况且思追温和心细,处事妥帖,与温前辈成了忘年交,也未尝不可呀。”
景仪说思追温和心细,处事妥帖,金凌倒是没法反驳,毕竟蓝思追就是一个老好人,不管什么时候,情绪总是最平静的一个,再加上这两年跟在含光君和师叔身边,身上也练出了一种波澜不惊,运筹帷幄的领导感。
“是啊,思追就是这样,比起你来可讨人喜欢的多了。”金凌默默地将话题拐走,左右他们之间的关系,开一两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也不算突兀,蓝景仪生气的嚷嚷:“思追的性格好,自然是有很多人喜欢他,不过我的性子也不差,魏前辈说我与年少时的他最像,都是顶顶惹人喜爱,人人都愿意和我交朋友的。”
金凌笑了一声说道:“都说师叔自恋狂妄,我看你不遑多让嘛。”
景仪撩了一下头发,露出额间束着的抹额,摆了个自认为风流潇洒的姿势,说道:“我们这哪叫自恋,明明就是自我欣赏,从不内耗。这种心态你羡慕还羡慕不来呢。”
金凌自然是见到了那一闪而过的抹额,然后看着他垂在脑后,混在黑发之中的末额飘带说道:“你们家抹额寓意归束自我,下回你还是把抹额摘了再说这话吧,省得给你家抹额刺激狠了,跳起来打你。”
景仪顺着头发一捋,将抹额尾巴缠在自己的指尖说道:“若是抹额能成精的话,他第一个打的人肯定不是我。”他时常能见到魏前辈与含光君在一处,或者是魏前辈无聊的时候,总是这么玩含光君的抹额,含光君也不说他,反而是目光温和,带着鼓励和赞赏的支持魏前辈玩弄。
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如果抹额会成精,第一时间肯定是要训含光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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