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绣那般急不可耐地豪饮,无疑是暴殄天物。
“柴兄。”青衫男子回应,稳稳落座于顾天身旁。
恰如其分的张弛之道,行为得体,即便身陷困境,仍不失高洁之态。
此“高洁”非贬义。
顾天心中暗忖,此人似有文人风骨,遂问道:“柴先生曾任职官职?”
柴浦略显触动,反问:“何以得知?”
“猜测罢了!”顾天答道。
柴浦岂会信此等借口,嘴角微扬,本欲与顾天畅谈,却被顾天的戏谑态度惹恼,兴致全无。
“济世安民,若一味居高临下,恐难成事。”顾天再言,直击柴浦内心。
柴浦震惊地注视顾天。
“仍是猜测!”顾天依旧嬉皮笑脸。
柴浦几乎忍无可忍,索性直言:“在下原为司农寺少卿,掌管上林署。”
“从四品,官不小啊!”顾天感叹。
柴浦听后觉其话中带刺,面色骤变,拂袖而起,文人与武夫,终究难以交流。
顾天续道:“然今乱世纷争,人人逐鹿,农事却被冷落,朝堂混乱,司农寺自是被遗忘之地。”
“但若柴大人能暂居闲职数载,待局势明朗,必定想起司农寺,毕竟,没有饭吃,可活不下去。”
柴浦止步,正欲开口,顾天抢先说道:“确为猜测。”
柴浦握紧双拳,怒意渐盛,想起顾天先前挥剑斩人的模样,终未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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