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节日倒是眼熟,甚至前世在好多电视剧里都出现过了,不过邬云起就是没经历过。
好像是将对未来的祝福写在纸上,再把纸张塞到灯里,点燃灯顺流而下,做完这一切也算是将这个节日过完了。
河道边缘就有花灯售卖,二人便来到那里挑选花灯,冯骁月挑选了一个小巧的,邬云起却挑了个最大的。
“你就不怕它沉下去吗?”
冯骁月看着对方手里的那个比脸盘还大的花灯,上面挂着各式各样的装饰,这么一架花灯到时候真的能浮起来吗?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
邬云起将钱付了后带着冯骁月提着花灯来到了河边,将花灯平稳地放在了水面上,与冯骁月相比邬云起的动作更加小心翼翼,毕竟冯骁月那盏一两,自己这个十两。
待到自己的那盏花灯平稳,邬云起忍不住笑出了声,指着自己的花灯对着冯骁月炫耀道:“看到没!看到没!”
“看到了,沉了。”
唉?
邬云起猛地扭头,正好看到自己的花灯咕噜咕噜地往水底下沉去。
他漠视地看着自己十两银子买来的花灯逐渐沉默,直到没了影冒出了最后一个泡泡,他扭头看向身后不远处贩卖花灯的小贩。
小贩一直观察这边的动静,毕竟花了十两银子把他最大的花灯买走了,可当邬云起看向他时,他立马扭过头去不敢看邬云起,拨弄着其他花灯的挂穗,深怕对方找自己要个说法。
邬云起叹了口气,十两银子就当作打水漂了。
不过为了在元灯节蹭一个参与度,他直接挤到了冯骁月身边,如此举动让冯骁月羞红了脸。
“干、干嘛?”
原本还在纸上写着东西的冯骁月被邬云起这么一弄顿时就写不下去了。
“反正都花了我的钱,你的花灯借我半张纸的位置写点东西吧。”
“你就不能再买一盏?”
“我可不想再亏一次。”
冯骁月迫于无奈只能将自己写了一半的纸递给了邬云起,邬云起也有幸看到冯骁月写下的东西,“‘国安家和’,那我就写‘岁岁安康’吧。”
没想到冯骁月写的这么正式,邬云起凑着那一行字写下了自己的祝福。
二人将纸条塞入到那盏小巧的花灯内,将花灯点亮后将其往下流推去。看到他们那盏小小的花灯汇入到一群花灯之中,顺着水流往下流去。
邬云起扭头看向了冯骁月。
“跟着?”
“当然。”
二人沿着河边漫步,花灯漂流的速度并不是很快,可以说是和他们俩人同步。
俩人什么话都没有说,就这么慢慢地走着,可不知道为什么冯骁月走的很是开心,甚至哼起了小曲,哪怕在如此热闹地人流中,邬云起也可以听清,见她高兴,邬云起也也是心情不错。
就在此时邬云起发现前方道路拥堵,人群围在一处,听到中心处传来打砸的声音,邬云起的好脸色顿时就没了。
拉了个外围人员询问发生了什么,经过一番打探后,发现事件的核心还是自己认识的人。
此时闹事的那位就是,外号国舅爷,贵妃的弟弟,曹正恒。
邬云起也不知道要不要出手教训对方时,一边的冯骁月突然拿出了一根麻绳,对着邬云起低声说道:“咱们把他绑了吧。”
眼神和言语中都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让邬云起想起昔日他们合力绑票的日子。
“……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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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正恒让自己的下人教训完买花灯的那个商家,掀了他的摊子,顺带着将那些花灯全都踩烂。
自己要个会飞的花灯怎么就这么难,办不成难道是我的问题?
出了气后他便带着下人登上了小舟,借着小舟去往满载美娇娘的画舫上。
可小舟才离岸没多久,原本平稳的小舟突然翻转,直接将舟上的人调入水中,一座小舟四个人,最后只浮上了三个人,唯独最不该不见的那人却没了踪影。
岸上的和水中的下人一时间集体陷入了慌乱,而此时他们急于要找的人,此时五花大绑地出现在了一条昏暗无人的小巷。
耳朵眼睛以及嘴巴都被一张张符箓封上,冯骁月踩在他的身上,猛地将麻绳拉紧,“没想到咱们这次干得这么容易!”
现在他俩可都是九品,不是早些时候的小年轻,那时候还要仔细谋划,现在直接出手,旁人愣是没看出什么,还在河底里找人呢。
邬云起表情微妙地看着冯骁月,对方这是干了多少次啊,捆人的手法怎么这般的熟练。
“那个,你在修武院的时候……还勤工俭学吗?”
哪怕邬云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