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还是失败品?”
赛琳的冰棱突然停在他眉心前。
她的冰棱上,正映着贫民窟老人给她糖吃的画面:“因为规则错了。”
她收回冰棱,任由金色光粒爬上黑袍人的虚影,“院长说过,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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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隆突然熄灭了火焰。
他看着黑袍人的虚影逐渐透明,露出里面蜷缩的少年:“我妈留的木雕剑里,刻着你的名字。”
他从怀里掏出那把早已磨损的木剑,剑身上的星渊文在光线下亮起,“你是72号,我是73号。我们本该一起逃出去的。”
少年的虚影突然开始颤抖。
他抬起手,掌心竟也有半片钥匙残片——与卡隆手里的刚好能拼合。
当残片接触的瞬间,引擎核心的晶体突然炸开,化作漫天光粒融入每个孩子的吊坠:“原来...钥匙要两个人拼。”
少年的声音越来越轻,最终化作星尘落在卡隆的木剑上,“告诉他们...我不是怪物。”
舰桥的警报声突然变成柔和的嗡鸣。
林宇看着控制台屏幕上,孩子们的生命体征彻底稳定,而他们锁骨的星渊纹路正在褪色,只留下淡淡的七角星疤痕:“抗体在休眠。”
陈默的金属链已经恢复成普通的银色,“星舰把能量转换成了保护罩,我们安全了。”
时零突然指向舷窗。
林宇转头,看见星舰外的星渊中,无数星舰正在列队,舰身上的七角星标志在黑暗中闪烁,像散落的萤火虫:“是其他实验体。”
他的时空之力在舷窗上画出星图,“他们一直在等钥匙的信号。”
最小的男孩突然举起布偶。
林宇接过布偶时,发现里面藏着张泛黄的纸,上面是院长歪歪扭扭的汉字:“每个吊坠里,都藏着孩子的名字。别让他们忘了自己是谁。”
纸的背面,贴着张孤儿院的合影,幼年的林宇举着七角星吊坠,站在院长身边笑得露出豁牙。
“我们该给星舰起个名字。”
赛琳的冰棱在舱壁上刻出“希望号”三个字,冰棱融化后,那些字竟变成了金色的星渊文,“陈默说,星舰的数据库里,有所有失落文明的坐标。”
林宇摸着锁骨的疤痕笑了。
时间锚的银链正顺着血脉慢慢隐去,只留下手腕上淡淡的印记:“第一站,去看看卡隆妈妈的故乡吧。”他看向控制台屏幕上跳动的坐标,那里的星渊文翻译过来是“新生”。
“听说那里的星星,永远是冰蓝色的。”
卡隆突然从怀里掏出个布包。他打开时,里面滚出十几颗糖果,糖纸在灯光下闪着彩虹色的光——是他当年在贫民窟捡的,一直藏到现在。
“院长说过,甜的东西能让人想起好事情。”
他把糖果分给孩子们时,冰蓝色的火焰在掌心化成小小的烟花,“这次,管够。”
赛琳的笑声突然在舱室里回荡。
林宇看着她帮最小的女孩剥开糖纸,看着陈默的金属链缠上某个孩子的玩具车,帮他修好了卡住的轮子,突然觉得虎口的伤口不疼了。
时间锚最后闪了下光,在他掌心留下七角星的烙印,像枚永远不会褪色的勋章。
舷窗外,星舰缓缓驶离破碎的镜面囚笼。
林宇知道,那些被篡改的记忆、未愈的伤痕,永远不会真正消失,但此刻握着糖果的孩子们,背靠背站着的伙伴,还有前方永远亮着的星图坐标,已经给了他答案——所谓抗体,从来不是对抗谁的武器,是记得“为什么而活”的勇气。
舱壁的星渊文日志突然自动翻到最后一页。
在空白处,不知何时多了行字,像是谁用指尖的血写的:“生命不是筛选后的答卷,是每个选择拼凑的诗。”
林宇摸上去时,那行字突然化作光粒,融入他的血脉,温暖得像院长当年盖在他身上的旧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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