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有一丝佩服。
霍迪推了推下滑的金丝眼镜,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病态的红晕,刚发出几声轻笑,便剧烈地咳嗽起来,指节抵在唇边,骨节泛白。缓过气后,他沙哑着嗓子说:“我很口渴,卡门,下楼去吧台瞧瞧,看还有没有人。”
“哎呀,医生……”卡门刚想推脱,瞥见霍迪骤然阴沉的脸色,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见霍迪的眉头拧成一个“川”字,眼神里满是不容抗拒的威严,“我说了去瞧一瞧!”声音冰冷得像是寒冬的风。卡门只好耸了耸肩,起身走出房间。
霍迪缓步走到床边,在杜瑶身旁坐下,斟酌着开口:“我很抱歉发火,小姐,但是……”他顿了顿,望向窗外漆黑的夜空,月光透过斑驳的窗棂洒在他脸上,“我开始觉得像被困住了,就像你一样。”话语中满是疲惫与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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