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样?”她脖颈处褪色的防辐射贴开始剥落,露出底下泛着青紫的皮肤,“我们在鬼门关走了十几次,他却能拍拍屁股重来?”
沈涛一拳砸在操作台,震得所有屏幕雪花乱闪。他看着自己指关节渗出的血珠在金属表面蜿蜒成诡异的符号,突然想起三天前玩艺师说“规则即牢笼”时,嘴角那抹扭曲的笑。“因为玩艺师是永生的。”作家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他已经活了千万年,当然,极少情况下,他会输掉游戏,然后必须付出代价。”
“代价就是失去他创造的世界?”沈涛弯腰捡起钢笔尖,金属在掌心沁出凉意。作家盯着地面逐渐消散的汉诺塔图案,镜片后的眼睛映着猩红的应急灯:“是的,不过他自己却毫发无损,他会永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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