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生了一副好皮囊!整天飞鹰走马,沉迷青楼。”
“一个皇室子弟,偏偏喜欢舞刀弄剑,还学武者走江湖!”
“…”
周攸宁帮忙打抱不平道:“您不是夸他有担当吗?”
女子声音越说越小,直至细不可闻。
周文襄冷笑道:“火烧国子监的是他,与柔然大萨满厮杀千里的也是他,谁能分得清?”
“后者我没看见,但前者是有目共睹的,火势冲天,照亮了大半个京城!”
谢玄陵起身,轻拍先生后背,“您消消气。”
在他印象中,老者虽然比较严厉,但从未像今日这般动怒过。
周文襄握着学生手腕,“就是独自袭杀柔然大萨满那次,他重伤回秦州疗养,好死不死碰到…”
周攸宁一跺脚,打断道:“爷爷!”
周文襄换了番说辞,“一个云变境,单挑空明境巅峰,他怎么想的?老夫不懂武道,但也晓得其中差距!万一出了事呢?”
谢玄陵动作一滞,皱眉道:“您确定是云变战空明?”
周文襄胸膛剧烈起伏,“不然呢?如果双方处于同一境界,柔然大萨满能是太孙殿下的对手?就这,兀鲁思还险些被他做掉!”
谢玄陵脑海中掀起一股惊涛骇浪,凛然道:“绝世天才!”
周攸宁眼角弯弯,补充道:“他学武拢共才四年哦。”
谢玄陵后退一步,对老者作揖道:“那宁儿钟情于他,也算说得过去。”
周文襄重重一拍靠椅扶手,“好小子,叛变的如此之快?”
“我要是姑娘,我也喜欢。”谢玄陵恢复了几分少年心性,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滚滚滚!去你的越州,尽添乱!”周文襄扶额道。
谢玄陵告辞离去,行至门口,转身道:“先生心里是愿意答应的,差个台阶。”
“嗯?”周攸宁歪着头,略带俏皮道:“谢伯伯说什么?宁儿听不懂。”
“行…吧。”谢玄陵玩味道:“我家中兄弟姊妹不少,应该有和你年岁相仿的后辈…”
周攸宁的小脸顿时垮了下来。
谢玄陵勾起嘴角,嘱咐道:“照顾好先生。”
说罢,他领着吕巩一步步走进人潮中,事情很多,时间很急。
沈舟么?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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