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干净、贤惠、好生养、旺夫等利他品质。”
“你足够优秀,就有足够优秀的人来配你,所以不要焦虑。”白羽贞拉着女儿的手,一边往家里走,一边谆谆教导。
“你看你五师叔,表面上光鲜亮丽,其实内里一团糟。”白羽贞忍不住说起白相源的坏话:“你不知道吧?他在村里已经有过好几个暧昧的寡妇了。”
以前,白羽贞是觉得不会跟女儿讲这些的。
但是她突然意识到,如果她不跟女儿讨论这些,女儿出去跟别人讨论,那就很容易被骗了。
她给潇潇看的都是光鲜亮丽的一面,很容易让女儿产生一种“世界如此美好,遍地都是好人”的错觉。
盛世的时候,有这种思想都容易死得很惨,何况如今乱世?
万一女儿出事,她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白潇潇听到这些,果然“啊?”了一声:“族长……族长不管五师叔吗?”
“这是你五师叔的私事,族长如何管?”白羽贞道:“族长可以禁嫖娼,禁狎妓,却禁不了这种你情我愿的关系。
这就是男人的高明之处,他给你金钱,还给你感情。
但这感情,他随时可以舍去。最后只有女人,深陷其中。
所以《诗经》才说,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
“像你五师叔那样的那人,就是天命的花心滥情,不可托付。
他大约也知道自己的德性,所以每一个暧昧对象,都是风月场上的女子,而非良家。”
白羽贞就差没提着女儿的耳朵说:这就是个皮囊好看的烂货,不值得你喜欢!
白潇潇懵懵懂懂的一丝好感,被她亲妈浇了一盆凉水,熄灭了。
当天夜里,白相源看着怎么都走不到的白羽贞家,知道老二在自己门前摆了阵法,是不打算见他的意思。
可是……为什么啊?
下午不是谈得挺好的?
白相源没搞定白羽贞,第二天一早上演武场上见,白羽贞与他对战时,那叫一个手下不留情。
各种阵法、法术轮番着来,白相源这个靠脑子打架的,有些招架不住了。
于是,他又打算耍贱招:“老二,你知道吗?你……”
白相源还没说完,白羽贞手指快速在空中画了一个阵盘,压入地底——镇域!
白相源猛地跪了下去,他觉得有一座大山压在他身上,仿佛要把骨头给他压碎了。
白相源剧烈的喘息几声,他被老二压得脑袋嗡嗡作响,仿佛能听到周身血管里血液流动的声音。
就像他昨天跟老二商量的那样,这场比赛对老二来说无所谓,但他决不能输,输了他就跟老二一样败了两局,直接被淘汰了。
能怎么办呢?只能慢慢磨!
白相源一掌撑在地上,运转功法——金身不破!
只见白相源身上附了一层淡淡的金光。
第一秒,白相源从白羽贞的“镇域”中站起身来。
第二秒,白相源无视白羽贞惊愕的眼神,一脚将白羽贞踹了出去。
第三秒,白相源一点儿都不带停留的,马上踩着“踏浪随风”飞到半空中,半点儿都不带犹豫的。
三秒之后,他身上淡淡的金光消失,“金身不破”没了。
白羽贞捂着发疼的腰,在心里大骂,一个老大,一个老五,都对踹她腰子这件事执着非常啊?
他们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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