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年轻一辈都在此处,其中还有不少熟人,我还要去参见来贺的前辈们,大家请便,我忙完就来。”说完,又对着晨义清五人客气行礼,然后离开。
晨义清五人站在入口四下看了看,晨义良正和七皇子在一处较僻静的亭子里对坐饮茶,晨义高则和一帮年轻将军们一起饮酒,蒋中奕则不知踪影。
园林里的几处小屋都已经关上了门,想必里面肯定有年轻一辈的大人物在,只有一间距离入口最近的纯木小屋空着。
秦宣德向着木屋走去,说道:“那儿不错,视野也好,咱们就去那儿坐坐。”说完,晨义清几人跟上。
才入座,立刻有永王府下人端着茶水、点心和水果进来,摆好后又对五人恭敬行礼,接着就要关门离开。
秦宣德抬手,正欲阻止永王府下人将门合上,不料几名下人身后,明阳缓缓走来,吸引了晨义清几人的目光。
“直接退下吧,不用关门。”明阳说完,也不管那些下人的反应,径直走进木屋,自己随手拿了一个椅子坐在了晨义清旁边。齐正鑫挥了挥手,打发走不知所措的永王府下人,然后和其他四人一起看向明阳和晨义清。
明阳对秦宣德四人打了声招呼,又转向晨义清,说道:“姐夫。”
晨义清一时也弄不明白明阳为何会主动找上自己,还是在这永王府做东的局中。在晨义清的印象里,明阳很势利。晨义清才和太子闹掰,又和永王府有大仇,明阳应该不动声色疏远他才是。
晨义清笑着看向明阳,说道:“明阳,大庭广众之下接近我可不算明智之举。”
秦宣德插话说道:“义清,你有所不知,静皇亲眼看到你掐着三皇子的脖子不放,怎么会只罚你禁足七日?你岳父为了保你,放弃了国府监军之位,现在成了一个处处受限的天京城卫将军。”
晨义清之前的确不知道这事,整个雪侯府也都不知道,不然一定会有人和他提起。
晨义清叹了口气说道:“明阳,改天我亲自去府上拜谢岳父,你我到时候再聊,现如今我是个是非之人,大庭广众还是少与我接触比较好。”
明阳忽然站了起来,激动地说道:“父亲帮自己的女婿有什么不对?如今不仅是我父亲,就连我也被孤立,若姐夫也不让我跟着,我就只能在那园林中孤零零站着了!”
晨义清闻言一愣,随后看向秦宣德四人,四人同样有些吃惊,没想到如日中天的明家仅仅拉了一把晨义清就有如此严重的后果,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纷纷避开晨义清的目光,不听不看。
晨义清长长的“嗯”了一声,不再纠结,将明阳按回座位,说道:“既然如此,你以后就跟我吧!岳父那边我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