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可走?更何况是被人‘教’出来的?”
就在这时,一个坐在角落里,一直沉默不语的青年,忽然开口了。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意味。
“诸位……或许有所不知。在下……在下就曾在京师大学堂,读过三个月的书。”
“哦?”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到了他的身上。
那青年名叫钱浩,乃是两浙路的举人。他感受到众人的注视,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不瞒诸位,当初在下也是冲着威国公的赫赫威名,第一批考入了大学堂。想着能得威国公指点一二,金榜题名,岂不是易如反掌?”
他自嘲地笑了笑,继续道:“可进去之后,才发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大学堂请来的先生,的确有一些是声名显赫的大儒,可大部分,都是从国子监请来的助教和讲师。他们教的经义,和国子监教的,并无二致,都是那一套东西。”
“那不一样的是什么?”有人追问道。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