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失去了知觉。
……
不知过去了多久。
一股浓烈刺鼻的药草味,混杂着灼热的金属与煤炭燃烧的气息,将洛清晏从无边的黑暗中唤醒。
她猛地睁开双眼,挣扎着坐了起来第一反应便是警惕地环顾四周。
这是一间由粗糙的黑石砌成的房间,空间不大,陈设更是简陋到了极点。一张石床,一张石桌,除此之外,再无他物。墙壁上,一盏燃烧着不知名油脂的铁灯,散发着昏黄的光芒,将房间照亮。
“陆天成!悦汐!”
她惊呼出声,这才发现,陆天成和悦汐,就并排躺在她身旁的另外两张石床之上。
陆天成的脸色依旧惨白,呼吸微弱,但似乎比之前平稳了一些。
他身上那件早已破烂不堪的衣袍,已经被换下,换上了一件由某种粗糙麻布制成的干净衣服,身上几处深可见骨的伤口,也被涂上了一种黑色的诡异药膏。
而悦汐,依旧在沉睡。她那头银色的长发,被仔细地梳理过,那股不受控制向外逸散的至寒之气,似乎被某种力量暂时压制住了身体不再像之前那般冰冷得吓人。
看到两人暂时无碍,洛清晏那颗悬着的心,才终于稍稍放下。
她这才感觉到,自己身上的伤口,同样被处理过,换上了一样的麻布衣物。
那股钻心的疼痛,已经被一种清凉的舒适感所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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