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披个衣裳?!”
应骄怔怔着被她劈头盖脸一顿带着哭腔的骂,鼻腔里还都是这股干净皂角粉的味道,有点尘土,赶路赶的。
从前两天得到通知——当然,不是应骄通知她的,局里面有专门处理的人,征求了陆况意见后,就派车去接了应骄还在外地的姐姐来,由洛图南来接待。
这么大的事,只留应骄和家里两个小孩,是要逼死这个本就早熟的孩子。
“姐……?”
她不确定的问出这一句,像是有点认不出了似的,实际上也确实,她上一次见大姐还是在她出嫁的时候,后面怎么劝她都不愿意搬来H市。
算下来也五年了。
李招娣又要忍不住了,眼眶里湿湿的,手掌捧着妹妹的脸,和她额头相抵着。
“哎……哎……没事啊盼盼,姐在这,妈也在这,爸也在呢,没事啊……没事。”
应骄和她抱着,默默的把刚刚没点起来的烟塞进了裤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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