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也是周伯通跑到西域那人迹罕至天山之上,以近乎自我放逐的方式。
在天山上,静静等待着生命终点的来临,也不要去追求那无尽的长生。
邱白用力甩了甩头,仿佛要将这些过于沉重的问题,暂时从脑海中抛开。
他缓缓呼出口浊气,脸上重新露出了灿烂笑容,朗声对张三丰说:“太师父,您说的这些思虑太远,徒孙现在年轻识浅,可能还无法完全体会其中深意。”
邱白将脑海中的计划,重复复盘了一遍,看着张三丰说:“徒孙有个想法,盘桓在心中有些时日了,或许有点狂妄,想让太师父您说说。”
张三丰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这个朝气蓬勃的徒孙,不由得也被他那股充满闯劲的情绪所感染,脸上那丝寂寥缓缓消散,重新露出了慈和的笑容。
他转过身,完全面对着邱白,笑呵呵地说:“哦,想法?你有什么想法?”
“说来给老道听听,你有什么狂妄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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