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你们定是认错人了!”
纪晓芙也急忙辩解,声音带着委屈的说:“我根本不认识什么魔教中人!”
“认错?怎么可能!”
那虬髯壮汉闻言,脸上横肉抖动,嘿嘿冷笑道:“几年前,我们巫山帮的兄弟在川西运货,亲眼看见你与魔教的高手同行,举止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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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能有假?纪女侠,你要如何解释?”
“川西?”
纪晓芙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依旧坚定地摇头说:“我从未去过川西,你们的人肯定是看错了!”
丁敏君站在纪晓芙身侧,将她方才那一瞬间的细微反应尽收眼底,心中不由一沉。
但她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立刻接口,语气斩钉截铁的说:“纪师妹这些年一直在峨眉静修,或是随师在江湖行走,从未独自去过川西那般遥远之地。你们定然是认错了人!”
说话间,她的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邱白。
邱白心中明镜似的,知道纪晓芙必然与杨逍有所牵扯,川西之事恐怕并非空穴来风。
但他身为武当弟子,又是男子。
此刻确实不便深究纪晓芙的私事。
更不能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质疑与六师叔有婚约的纪晓芙。
毕竟,自己那六师叔就是见到杨不悔,都还不死心的痴情种。
自己要是说点什么,他怕不是得跟自己拔剑相向。
“这位朋友,纪师妹既然说未曾去过,丁师妹也作证,想必其中确有误会。”
他沉吟片刻,上前一步,目光平静地看向那虬髯壮汉,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说:“贫道虽不才,却也知君子剑三字,重在君子二字。”
“无凭无据,仅凭一面之词,便断定纪师妹勾结魔教,这是不对的。”
“具体的情况,贫道自会跟灭绝师太详询,诸位就此别过。”
他顿了顿,眼神微冷,沉声道:“若诸位执意纠缠,便是与我武当、峨眉两派过不去了。”
巫山帮众人感受到邱白身上那股隐而不发的先天威势,又听得他搬出武当、峨眉两座大山,顿时气势矮了半截。
那虬髯壮汉脸色变幻,目光在邱白身上留片刻,似乎权衡利弊。
“哼,好!”
最终,他重重哼了一声,朝着邱白抱拳道:“既然邱道长如此说,我等今日便给道长这个面子!”
话到此处,他看了邱白一眼,冷笑道:“但愿道长对得起这君子剑之名,莫要偏袒藏奸,我们走!”
说罢,他狠狠瞪了纪晓芙一眼,带着一众心有不甘的巫山帮弟子,迅速退入山林,消失不见。
眼见巫山帮的人退走,场中气氛却并未缓和。
丁敏君转过身,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目光锐利如刀,直直射向纪晓芙。
“纪师妹.......”
她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意,冷冷看着纪晓芙,沉声道:“现在没有外人了,你跟我说实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逼近一步,语气森然的说:“当年师父派你去川西打探魔教消息,你……你究竟做了什么?怎么会跟魔教的人扯上关系?还让人家找上门来!”
纪晓芙被丁敏君凌厉的目光逼视,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纤手紧紧攥着衣角,面色有些发白。
“师姐,你……你莫要听他们胡说。”
她抿了抿略显干燥的嘴唇,眼神闪烁,不敢与丁敏君对视,低声道:“我当初去川西,就是为了打探魔教消息,一路追踪魔教之人,或许……或许是不小心被他们的人看到了,这才产生了误会……”
“误会?”
丁敏君眉头紧锁,她行走江湖多年,察言观色的本事不弱。
纪晓芙这番说辞漏洞百出,眼神躲闪,语气虚弱,全然不似平日那个清冷自持的师妹。
她本能地觉得,纪晓芙在说谎!
但正如邱白所虑,没有证据。
她也不能仅凭怀疑就定同门的罪。
丁敏君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疑虑,换了个话题,盯着纪晓芙的眼睛。
“师妹,你多久没回峨眉见师父了?”
纪晓芙听到这话,她似乎松了口气,连忙答道:“没多久,我前些日子才回去见过师父,她老人家一切安好。”
“这次出来,我是有些事要处理。”
“有事?如今已是腊月,眼看就要过年了。”
丁敏君眼神更冷,沉声道:“依照师父的性子,怎会在年关将近时,还派你出来办事?”
“师姐误会了,师父自然没有安排公务。”
纪晓芙闻言,脸色微微一僵,显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她连忙挤出一丝笑容,补救道:“是……是我自己要回家过年。”
“师姐也知